盧曲瑱想到這裏,心想若真是如此,那這個項何就很厲害了,竟然能從宮中帶出這麼多的稀釋珍寶!現在盧曲瑱相信陳柏鬆說的那些話了,這個四方客棧是真的很厲害!
“我要了!”
就在石蘿道出了這《盧氏本草經》的來由後,大堂上當即有人喊出了聲來,盧曲瑱一聽這渾厚的男子聲音,當即看向那個臉上有傷疤的男子而去,這個男子竟然看上了《盧氏本草經》。
除了這中年男子外,別人就不再喊話,盧曲瑱正納悶著旁人為何不爭奪時,旁邊的陳柏鬆就忍不住地用手輕輕地推了盧曲瑱一下,還笑聲地說:“盧兄,這本佳作很適合你啊,日後重整旗鼓做生意,定能像範蠡一樣富甲一方。”
盧曲瑱可沒有這個念想,他這手裏頭已經有了一本範蠡的名作,再貪圖另一本已是沒什麼意義,再者說,盧曲瑱也沒那個本事,不用想就能知道這本書定是開價很高,他現在窮的叮當響,可沒有那個資本來揮霍。
在場無人和中年男子相爭,石蘿姑娘微笑地揚了揚手,便讓那五個男子轉身回了房間裏去,過不得片刻,那五個男子再次走了出來,且手裏還拿著五件稀世珍寶。
顯然,適才介紹了五種珍寶,後麵還有五種。
石蘿姑娘開始介紹剩下的那五件寶貝了,可惜,這後麵的五件寶貝雖然都是古人留下來的曠世奇作,但在場的人卻並不感冒,倒是陳柏鬆對唐代畫家吳道子的一幅《孔子行教像》頗具愛意。
十件寶貝悉數亮相,眾人已然對自己喜愛的寶貝有了傾向,石蘿姑娘便說出了價格來:“這十件寶貝前五件均需十萬白銀,後五件隻需五萬白銀,各位若是喜歡哪件寶貝便在紙上寫明,待奴家稟明主人,主人若是答應了就換。”
“十萬兩!”
盧曲瑱聽到價格時是目瞪口呆!要說這是千古名作,值點錢倒也沒什麼,但是十萬兩,這個價格就很震撼人了!這完全不是一般人能夠接受的。
然而石蘿姑娘報出價格之後,旁邊那些人,包括梅白蘇和陳柏鬆,均是興致濃濃地在宣紙寫上寶貝名字,盧曲瑱看他們一筆一劃地寫著,心想這每一筆下去可都是幾千兩啊,想著這些有錢人出手真是闊綽,說買就買,簡直令人驚噓!
盧曲瑱見黃生並未動筆,就問道:“黃大哥,白蘇和柏鬆都有意向了,你不打算也淘一件回去?”
黃生笑著搖頭道:“哪有這麼多錢,今日黃某隻是來這裏瞅瞅熱鬧罷了。”
“噫!”
這話說得讓盧曲瑱有些錯愕了,黃生沒有錢?打死盧曲瑱都不信,盧曲瑱想起之前自己為了籌錢贖回酒樓時,黃生從身上拿出個玉佩就值一百兩,他沒有錢?不可能。
黃生既是不願意買,盧曲瑱也沒有多問,隻是心裏嘀咕地說:“黃大哥這人真是神秘,真不知道他為何要在滄州和我做生意,真是大材小用了!”
所有人寫上了自己需要的寶貝之後,石蘿把宣紙都拿了過來,石蘿見盧曲瑱和黃生竟然沒有寫,她打量了一下盧曲瑱和黃生,麵色遲疑了一下,便拿著宣紙上了二樓去了。
石蘿姑娘一走,大堂上眾人便細聲談論了起來,陳柏鬆更是和梅白蘇爭論道:“白蘇兄,適才你要了那《斫琴圖》,若是真拿到手了,回去一定要讓我好好觀摩觀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