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是什麼人?為什麼來這裏?”門口的侏儒插著腰,霸氣由內而生。
“你管我們是什麼人,你又是什麼人?為什麼…啊…師師你幹什麼!”側臥著的百裏寒叫囂著,師師一看那侏儒臉色不對,生生掐了一把百裏寒,示意他別說話。
慕容師師起身回話,門外的淺淺聽到動靜,匆忙趕了過來,對著那侏儒恭敬的開口“酋長,他們是我朋友,還請…。還請酋長…”
“你朋友?你可知道部落的規矩?”酋長仰視著淺淺質問道。
“是,淺淺知道…”
“知道?知道為何還帶他們回來?女的就不說了,為何帶個男子回來?你可知道帶男子回來的後果?”
“酋長恕罪,他們受了傷,淺淺本想為他們治好了傷,便將他們送走。還未來得及稟報酋長…”
“哼…”那酋長見淺淺隻是一個勁的道歉,也問不出個所以然來,一把推開淺淺,大步跨了進來,指著慕容師師道“我問你…”
“喂,別以為你是酋長你就可以如此目中無人!”
酋長話未落,那百裏寒是個急脾氣,他寧可死也不想受這般委屈,怒衝衝的打斷了他的話。
“啊…師師,你又幹什麼!”
慕容師師白了他一眼,指尖深深嵌入百裏寒大腿之中,眼裏是笑,湊近了百裏寒,細語道“淺淺姑娘他們救了我們,你若不想連累他們,就給我老實的呆著別說話!”
話語中滿是怒意,百裏寒未來得及說話,慕容師師已起身,對著酋長欣然一笑“我弟弟年紀尚淺,不懂事,還請酋長寬恕於他。”
慕容師師上下打量著酋長,渾身也絲毫感受不到靈力的存在。她來這一日,並未看到一個男人,眼前的酋長是第一個!而整個部落為何會隻有一個男人?慕容師師還沒想明白,不過,這酋長肯定是個善良的人,否則,這部落裏的婦女們也不會生活得如此快樂。
師師的話果然讓酋長臉色好看了一些,語氣也變得緩和,道“聽淺淺說,你弟弟受了傷,是如何傷的?傷好了以後,你們什麼時候離開呢?”
“我二人在森林裏迷了路,弟弟還被妖獸所傷,所幸…”
“所幸我出去找水,偶然碰到了他們,將他們帶回來的。酋長爺爺您不是常說,做人一定要有慈悲之心嗎?就像您這樣…部落裏的規矩淺淺知道,淺淺會照做的。爺爺您就放過他們二人一次吧…”
慕容師師話未說完,淺淺衝了上來打斷了她。他們二人分明是大娘所救,為何淺淺要說是她所救?雖然不明白她這麼做的目的,但她也沒再打斷她的話。
此時的酋長瞪了一眼淺淺,最後無可奈何的開口“好吧。我看那個男孩還能嚷嚷,能喊得那麼大聲,想必傷也差不多好了。你們差不多,就明天離開吧。”
“小弟弟,你的傷怎麼樣了?能走嗎?”待酋長的身影走遠了以後,淺淺可憐兮兮的望著百裏寒,心疼的開口“這麼小,就受這麼重的傷,一定很疼吧?”
“我…我沒事,吃了你的藥現在感覺不疼了,隻不過恢複正常,光靠這樣是不行的。”百裏寒紅著臉回答,麵對淺淺的關懷,他沒來由的緊張起來。
“淺淺,謝謝你…”
“別客氣。”淺淺笑著回應,目光無意掃到百裏寒手上,心頭一顫,“小弟弟,你,你手上的戒指,是哪來的?”
“嗯?”百裏寒端詳著手上的戒指,一滑而落,道“撿到的。送給你吧。算是,你救了我們的報答。反正這也是個女孩子戴的東西。我戴著也沒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