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跆拳道館?”
林堅眯起眼睛,不屑地看了看那地上昏迷的家夥,鼻中聞著羅玉致那淡淡體香,不免心猿意馬,急忙收攝住心神道:“這幾個人渣都是跆拳道館的?你怎麼會被他們弄到這裏來的?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羅玉致春蔥玉指緊緊抓住他的肩膀,心有餘悸地簡單解釋了下,他才算明白是怎麼回事。
原來這幾個家夥都是跆拳道館的,暈迷的這家夥是跆拳道館的副館長,名叫梁高峰。此人年雖不大,但是家裏卻很有錢,是個不折不扣的富二代。
他跟韓國過來留學的金標龍在學校裏開辦了跆拳道館,仗著有錢有勢,在學校裏一向橫行無忌。而且,這家夥有個癖好,喜歡泡妞,尤其喜歡漂亮的輕熟女。
前兩天,梁高峰跟某位女老師在辦公室裏偷情,不小心被羅玉致撞破。因為她是新來的老師,學校給她安排的是四人公用的辦公室。
結果梁高峰一見羅玉致,立刻就動了歪腦筋,想把她弄上手。但是羅玉致卻覺得這家夥很惡心,所以對他是不理不睬。
哪知道這家夥明裏追求幾天無果,今天竟尾隨著羅玉致把她拖到了這裏來,準備來個霸王硬上弓。若非林堅恰好再次修行,怕是她就危險了。
林堅了解事情的經過之後,是勃然大怒,二話不說就踢爆了梁高峰的卵。這人渣痛苦得醒了過來,但是抽搐了幾下,又暈了過去。
如果不是在校園裏,他絕對會毫不猶豫地幹掉這小子。
這事情,任誰碰上恐怕都會非常氣憤。更何況,林堅跟羅玉致怎麼也算是認識一場。
好在羅玉致現在已經沒事了,不過精神還是有點不太穩定。他安慰了她片刻,把她抱到車上,打算把她送回宿舍。
但就在這時,那兩個先前逃走的家夥,卻各駕輛摩托車,帶領著二十多輛摩托車和一輛寶馬敞篷跑車,風塵吸張地趕了過來。
“金館長,就是這小子打了咱們!”
“你們快看,梁副館長還躺在地上呢。”
兩人下了車,指著林堅和地上躺著的梁高峰道。
“臭小子,你是什麼人?敢打我跆拳道館的人,你是活得不耐煩了麼?”
寶馬跑車上這位主跳下車來,這人明顯是位棒國人,年約二十出頭,個頭足有一米八開外,有著一頭黑色的齊肩長發,再配上剪裁合體的白色跆拳道練功服,隻能用玉樹臨風來形容了。
隻是他說得華夏華語很生硬,讓人聽著耳中非常不舒服。就好像吞了一隻蒼蠅似地。
林堅眉頭一挑,沒有搭理他,倒是對方身邊跟他從車上一起下來的女孩引起了他的注意,不由多瞄了兩眼。這女孩格外引人矚目,一來是因為她的身材相貌都屬一流,二來這群人好像都有點畏懼她。
她正靠在寶馬跑車旁抽著煙,如果光從外表上看根本無法想象,這是個不良少女。其實她的年歲並不大,最多也就二十出頭,但是她的身上卻似乎有一種超乎尋常的氣息。
特別是她那一雙看似無辜的大眼睛,卻深邃得宛若宇宙黑洞,近乎於有種妖異的魅力。不過,她卻沒有說話,隻是瞅了眼林堅,便繼續抽著她手中的香煙。
眼瞧著林堅不說話,一個家夥忍不住跳將出來,衝著他叫囂道:“臭小子,我們跆拳道館的金標龍館長問你話呢,你他媽的耳朵聾了麼?”
“給我滾開!”
林堅眯起眼睛,一個箭步跑過去,抬腳就把這貨踹飛了。
那人“嗷”叫一聲,就被磕碰得頭破血流,倒在地上,半天沒有爬起來。
這一腳可不輕,肋骨不知道斷了幾根,鮮血染紅了雪白的練功夫,那個淒慘,估計沒有個三五個月的將養下不了床了。
立刻之間,四周圍攏的跆拳道館眾人變了臉色。這也太囂張了點,當著這麼多人的麵,還把自己兄弟打成這樣,俱都怒了。
特別是那位金標龍金館長,麵色一沉,目露凶光地盯著林堅道:“臭小子,你好大的膽子。當著本館主的麵,竟還這麼囂張!看來真是活得不耐煩了!”
林堅不屑地道:“狗皮的館長,你不覺得你得廢話太多了點兒麼?”
“你找死!”金標龍徹底被激怒了,當下揮揮手道:“上,給我弄死他!”
一聲令下,於是數十位跆拳道館的學員俱都從摩托車上操著棒球棍,或者片刀嗷嗷叫著,朝林堅衝了過去。連打架家夥都準備著,這些人明顯是一群經常打架的刺頭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