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不利的局勢(2 / 2)

綠琴還欲再說,官甫軒已經沒有耐心聽下去,目光沉冷對著冷宮守衛道:“把你那天看到的情況說出來。”

“回陛下話,奴才那時不知為何昏睡過去,待醒來時便發現一名宮女從冷宮急急匆匆跑出來。奴才嚇了一跳,欲將其逮捕,卻不想這名宮女麵色惶恐,口齒不清,大概是指有人溜進冷宮。奴才查看,才發現瑛靈公主深夜到海嬤嬤住處,奴才發現瑛靈公主是,公主一臉惶恐,神色慌張。奴才覺得事出蹊蹺,已經將此事稟告中郎將。”那名守衛道出了自己所見,官甫軒臉色更沉。

“宣光祿卿。”

不多時,穿著冕服,三十餘歲,滿臉大汗的光祿卿來到宣室殿。

“臣確實接到下屬的稟告,稟明瑛靈公主深夜入冷宮,形跡可疑。臣本打算稍後將此消息一齊交於陛下。”光祿卿撣撣臉上的汗,這才意識到問題的嚴重。原本他根本沒有注意這個問題,一個三歲公主,思念教導嬤嬤深夜拜訪也無可厚非。

“哼!”官甫軒冷哼:“莫嬤嬤你說,平日裏海藍青行跡如何?可有異常之處?”

“回陛下,海藍青做事到還認真,隻是每日深夜便會如廁,奴才也覺得奇怪,但海藍青說她有這個毛病多年,奴才也就將信將疑。”莫嬤嬤皺著橘子臉,一字一頓道。

此話一出,冷如霜蹙起了眉,婕嬪笑開了花,官甫軒反倒反常沒有反應。

“海藍青,深夜如廁那一段時間,你去哪裏?又做了何事?”

海嬤嬤拖著傷重的腿,俯下身:“老奴是有這個毛病,深夜起身如廁。陛下若是不信,可詢問惠寧宮宮女。”

“你們說!”官甫軒指著惠寧宮宮女,啞身問。

那些宮女互看一眼,終於斷斷續續回到:“奴才不知。”

“奴才沒有聽過。”

“奴才與海嬤嬤接觸不多。”

“……”

竟是沒人知道。

“綠蕭,你說,你分明伺候於我,分明知道每日深夜我都得起身,怎麼可以欺瞞陛下!”海嬤嬤臉色大變,手指著綠蕭的臉。

綠蕭沒想到被海嬤嬤挑出來,慌忙撇清:“奴婢不知道啊,海藍青你不要誣陷我,陛下麵前,我怎敢說謊?”

“你……你……好!”海嬤嬤氣得手都發抖,又指向其餘宮女:“你,你,你,還有你,是不是都不知道?”

見眾宮女退縮,海嬤嬤頹然放下手指,麵上慘白。

婕嬪幸災樂禍:“喲,一個人可以說謊,這可是十數人呢,該不會都說謊吧。更何況,怕是沒有人敢在陛下麵前說慌。海藍青,你還是認罪了吧。”

冷如霜扶了一下發髻,蹙起的眉頭平緩下去,眉眼間幾不可查地閃過詫異,接過婕嬪的話:“就算海藍青深夜外出,行跡不明,也不能說明她就有謀逆之罪,空口白話,沒有證據,什麼都白搭。”

淺櫻這時陡然反應過來,一把推開攔路的侍衛,撲向海嬤嬤,將海嬤嬤護在懷裏,對侍衛叫到:“不準欺負嬤嬤!”就如同護食的小獸,對著危險張牙舞爪。

“喲喲,看看,這就是純善的瑛靈公主,看那狠勁,倒是想撲上來咬死妾身一般。”婕嬪心裏更高心,巴不得淺櫻對官甫軒透露敵意,罪加一等。

“瑛靈,放開,成何體統!”官甫軒怒斥。

淺櫻害怕地縮了回去,卻還是顫抖著護在海嬤嬤身前:“櫻櫻沒有要傷害父皇,嬤嬤也不是壞人。櫻櫻是被陷害的,櫻櫻很聽話,很愛父皇和母後。”

本來被嚇得一句話都說不出的淺櫻,陡然說出這麼一長串話,婕嬪冷哼,再怎麼狡辯,都沒有作用,她手裏還有一張王牌。

冷如霜心疼望向淺櫻,被她的“很愛父皇和母後”觸動,哪怕知道這不一定是真話,心裏那根玄還是被觸動,聲音也放柔了:“放心,母後決不讓櫻櫻受人誣陷。”

官甫軒盯著淺櫻,第一次覺得淺櫻跟映象中不太一樣,現在她這副護食的模樣,像極了心裏那抹倩影。要是她是自己的……官甫軒驚覺自己的想法,先是一愣,接著就是痛恨:那個不守婦道的女人,該死的他居然還忘不了。心裏更是煩躁,有被背叛的仇恨,還有愛而不得的傷痛。

審問的心情陡然被破壞,他都想直接將淺櫻收監,省得他心煩。

婕嬪一笑,從懷裏掏出一疊白紙:“誰說沒有證據,這可是妾身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拿到的。要不是父親大人憂國憂民,妾身還無法知道瑛靈公主有這麼大能耐。”

說著將白紙交給官甫軒,一臉篤定。

官甫軒麵色不佳,接過來一看,居然真的是白紙,一個字都沒有。憤然將這些紙灑在婕嬪臉上:“你什麼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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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全不知道怎麼寫,哭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