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屆時間在十二月5號，我想最好在十一月
份，那時秋收也完事了。大家也都有時間來參選
了。然後，新老領導班子在聖誕節前或者就在聖
誕節當天交接……”
“聖誕節當天交接怕不太好吧！因為那時太
忙，還是在聖誕節之前交接最好。”
“那好，就定下來在聖誕節之前交接。”
“咱們兩個人不能定，大事還是開大會討論
決定為好。”裘教師說。
“是的，民主嗎！哈哈哈！”艾克思自嘲地
笑起來。
“哈哈哈！”裘教師也笑了。張連棣跟著江塞魚來到兩歸鄉衛生院，看了
大夫，抓了藥。剛要走，被護士長麻蕊丫攔住了
：“江姊妹，你們要走哇？！”
“啊，回歸北還有事呢！”
“忙什麼？”麻蕊丫說。
“回去還有事，真的。張姊妹的外甥女來了
——”
“來就來唄，那算什麼事呀！是不是張姊妹
？有你閨女陪著就行唄，你們忙什麼呢？中午在
這吃，食堂做包子，我請你們倆吃包子，下午院
裏車上歸東出診把你們捎著，省得你們還得走那
十七八裏地。”麻蕊丫說。
“麻姊妹，我真的有事，外甥女這次來是有
事的。”張連棣說。
“有什麼事？我能幫上忙嗎？”麻蕊丫問。
“這不是馬上就畢業了嗎，要找個好學校。
”
“好！這事我還真能幫上忙。輝河縣一小不
錯，那裏的盧校長是俺家的他大姐夫。這事你就
不用操心了。”麻蕊丫說。
“那太好了！那這事可就仰仗你了，麻姊妹
。這樣吧，我請你們倆到‘回回香’吃燒賣。”
張連棣說。
“我可不吃那玩意。”麻蕊丫說。
“怎麼，你不是回族嗎？”張連棣問。
“我哪是回族哇！？我是漢族！我要是回子
不就上回回教了嗎，怎麼能信基督教呢？”麻蕊
丫說。
“漢族有姓麻的嗎？”張連棣問。
“怎麼沒有？我不就姓麻嗎？”麻蕊丫說。
“那咱們去‘好再來’吧。”張連棣說。
“你還是省省吧，還是我請你們在食堂吃包
子吧！姬鬩花就在醫院食堂裏做飯，正好她也有
話要和你們說。”麻蕊丫說。
張連棣勸江塞魚留了下來。吃飯前，麻蕊丫
單獨找張連棣談了選舉的事，並要求她選自己一
票，最後她說：“如果可能的話，你勸江姊妹也
投我一票。”
“我的這一票肯定沒問題。至於江姊妹的，
我盡可能吧。”張連棣說。
“那好，咱們過去吧。”麻蕊丫說完就和張
連棣去了食堂。
從到食堂吃完包子到離開食堂，姬鬩花並沒
有和張連棣及江塞魚說什麼事。下午一點，張連
棣和江塞魚跟著麻蕊丫坐上了衛生院出診的麵包
車。在車上張連棣問麻蕊丫：“你說姬姊妹有事
和我們說，她怎麼沒說呢？”
“啊，她要說的事，就是我已經和你說的那
事。我告訴她，我已經和你說過了。所以她就沒
必要再說了。所以，她就沒說。”麻蕊丫解釋說
。
“啊，原來是這樣。”張連棣點著頭說。
“你們倆說什麼呢？我怎麼不知道？我怎麼
不明白？”江塞魚一臉茫然地問。
“等回到家我再給你說。”張連棣對江塞魚
神秘地一笑說。
……車來到了歸東的賴傳中家門口停了下來
，麻蕊丫對張連棣和江塞魚說：“你們倆在車上
呆一會兒，給賴傳中家裏的看完病，就到你們歸
北去。”
“那麼的吧，我和張姊妹到陳家去看看劉姊
妹。你們車走到她家門口時按按喇叭，招呼一下
就行了。”江塞魚說。
“那好吧。你們去吧，別忘了給我代個好！
”麻蕊丫說。
“恩那！”張連棣一邊答應一邊跟著江塞魚
下了車。
就這樣，江塞魚和張連棣去了陳家。到陳家
一看劉遇春姊妹沒在家，她老公說上宴家給賀小
喜傳福音去了，她們就又往宴家去，走到半道，
就看見劉遇春回來了。
“哎呀！你們倆來了！快到家，快到家！”
劉遇春非常熱情地招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