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努力將這裏的陣法記住,有不懂的可以問我。”張東皇緩緩起身,整個裸露的陣圖,都應如魏梓榆的眼中。
看不懂這陣法的奧妙所在,在她眼中這就是幾道不同的線條,隻是每一個地方的粗細,都不相同有著某種規律。
“我看不懂,我也記不住。”魏梓榆一張小臉,漲的通紅。
呃!
這時候張東皇才明白,上了魏大祭司的當了,魏梓榆對於陣法一竅不通。
自己需要從頭講起。
“你過來。”他對著二狗子喊道。
既然要從頭講起,那就也教教二狗子。
“來了,來了!”二狗子興奮的說道:“我最喜歡學習新知識。”
這話說的沒錯,可是從二狗子的口中說出,張東皇總有一種不好的感覺。
在張東皇的指導下,二狗子和魏梓榆都對陣法,有了一個少許的入門。
兩個時辰的時間很快就到了,院落之中靈氣猛然增加。
張東皇不在講解陣紋,盤坐在地上開始修煉,在天賜神物的時候,張東皇就突破到真氣境四層。
現在服用丹藥配合這裏濃鬱靈氣,應該能在結束前,突破到真氣境五層。
就在張東皇開始修煉的時候,院落的大門,被人突然推開,來人赫然就是魚翰瀾。
“張東皇誰讓你進來的?”
他語氣十分強硬,就像這裏是他當家做主一樣。
“魚翰瀾這裏是啟海城聖廟,張東皇是我魏家最尊貴的客人,你不得無理。”
魏梓榆站起來對著魚翰瀾怒斥道。
“最尊貴的客人?”
魚翰瀾喃喃自語一句,深色古怪的看著他。
隨即目光看到了地上的陣法,他自號精通陣法,對於地上的陣圖,他還是能看出來的。
“好啊!”魚翰瀾指著兩人說道:“你們竟然敢研究我的陣圖?”
他以為自己修補陣法的時候,被別人看去,在這裏偷偷的研究他的陣法。
魚翰瀾的武道天賦不高,他最引以為傲的就是陣法一道,若是自己的陣法,被別人研究通徹,他將沒有了任何自傲的本錢。
“這是張公子的陣圖,和你沒有一毛錢的關係,你不要在這裏囂張。”
麵對魚翰瀾的指責,魏梓榆反駁道。
“魏梓榆你別忘了誰和你是一起的,我是你的未婚夫,你怎麼還幫著別人說話?”
聽到這句話的魏梓榆,臉上狠狠的抽搐了一下,像是刺到了她心裏的痛處一般。
本來她就不是很喜歡魚翰瀾,但是雙方家長,都同意這門親事,魚翰瀾又那麼優秀。
時間一長,她不知道是自己真的喜歡了,還是自己說服了自己,知道遇到張東皇,兩者的對比,她終於去定了答案。
“魚翰瀾你住嘴,你什麼時候成了我的未婚夫了?”魏梓榆說道。
可是魚翰瀾沒有回答,而是跑過來飛快的將地上的陣紋,全部擦拭掉,隻留下了點點的痕跡。
“我這次來就是來提親的,幫助你們聖廟修補陣法,就是我下得聘禮。”擦拭完的魚翰瀾,神情得意的說道。
這次提親魚翰瀾,是有的必定成功的把握,所以在他看來,魏梓榆已經是他的妻子了。
“小夥子,你這個邏輯不錯呀?”二狗子笑嗬嗬的說道:“人家還沒有答應,你就自己做主了,虎爺我對你真是佩服呀!”
二狗子站起來,對著魚翰瀾,豎起了一根爪子。
“你就是張東皇收養的那隻狗?”魚翰瀾打量了幾眼二狗子,不屑的說道:“我們魚家和魏家是世交,我娶梓榆那是板上釘釘的事情。”
他之前聽魏梓榆說過二狗子,所以聽到二狗子說話,並沒有感到吃驚。
“兒子說得好,為父很高興,為你開心呀!”二狗子對著魚翰瀾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