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子佩的心思又活絡了,她想想習文要趕緊恢複,她就和葉律師兩個人想了一些辦法,又攛掇老於叫他想辦法,老於說,“雞毛蒜皮的事情不要找他,他是辦正經事的人。”
張子佩就說,“老於,你最公正了,你說說這個怎麼給他處理的周到?”
老於說,“主要我不會這麼做,我自然不知道做的人的心理狀態——”
張子佩說,“那你沒吃過魚還沒看過魚上樹……”
老於說,“我故意叫他當信息總監的,他的信息管理能力是最差的,讓他管理好,也就管理好人了,不然搬來搬去的,腦袋都做空了。”
張子佩說,“這糾紛真是高端黑。”
老於說,“還好我早就在你名下了……反正你會這個那個這個那個每天張羅,我要是有個三長兩短你還不河東獅吼……”
張子佩說,“怎麼扯到我頭上。”
老於說,“這樣的事情我沒有經驗,不能提意見——這個世界缺少的是正能量,少負能量。”
張子佩說,“葉律師也有點這樣的意思,尤其是我怎麼覺得葉律師看到的都是表象呢?心靈又是那麼脆弱,還是製度強大,從外到內的把人心放在了枷鎖中——”
老於在吃油條大餅,給張子佩用筷子遞了一顆豌豆,又遞給寶珠一顆,遞給寶泥一顆,遞給家裏的金毛一顆,他說,“人越多的地方,還是越少說話,像我都不來評論自家的兒女,免得隨意定義他們,我見到的也隻是我的角度望出去的,我也有太多盲點——”
張子佩說,“是的是的。”
“叫老鰻來信息中心,隔離,就跟非典或者霍亂一樣。”
張子佩說,“誒誒,這個主意好,我們之前要搞愛情保險,再搞一個愛情勞動局,促進就業,這個專門針對嚴重錯誤的人——哈哈。”
“那你要找地方了,煩不煩。”
“人力資源外包還不夠,我想想要不要去——”
“那你到不說美國還給你保釋,人都不用勞動——”
“那就沒意思了。”
他們又在暢想了,跟張子佩在一起,老於從一個現實主義者變成了一個徹頭徹尾的夢想主義者,他說,“張子佩我跟不上你——”
張子佩說,“還是說點實際的,說實話有的那真是太不文明的,我實在是看不下去。那我就去靈媒那裏保佑一下吧,我不想直接調解,對不文明的人,我們是無力和蒼白的。”
張子佩很喜歡習文,好勝心強又文靜,外文內剛還差那麼一點火候,信息披露太少了,容易讓人誤會,現在葉律師來給她出馬。張子佩一大早起床,她說,“我想了半天,還是要去!”
老於坐在搖椅上追網易新聞,一眨眼功夫,張子佩變身仲裁員小張!
老於說,“我看過一則新聞,說的是一種元素在1856年形成流行趨勢,但是1830年就已經命名,但是1920年的時候調查出來了還是放任1856年的官方版本,直到1978年的時候才被合規。又看到一則新聞,說的是三五年一個結構性供給側改革——到哪裏都有泛濫的現象——也就說到哪裏都要給你一個說得通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