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有的時候,幸福真的很簡單。
對於外麵的人來看,青娘此時簡直就如那蒸鍋內的螞蟻,無論是家人還是朋友都會因為她的舉動失去生命。
當然了,青娘的小命更是隨時隨地的都可能丟失。
“活著就好,最起碼我身邊的人還都好好的活著!”
原來一切的一切,最後都變成了那句話,活著就好。
青娘真心的感覺到,什麼前世因果,今生冤仇,啥都不如平平安安的活著重要。
一口氣這位長相傾國傾城的大大美女居然吃了五個包子,而那個送包子進來的小丫更此時的嘴巴更是爭的有包子大。
“這位這是餓了多少天了,足足五個包子,我的天,簡直就是宅子裏的第一能吃。”
隻因如此,青娘的名號終於響當當的掛出來了。
吃貨!
小丫頭剛要端走盤子裏僅剩下的一個胖包子時,就聽見青娘打了個飽嗝。
“那個留下,你可以把盤子端走了!”
這下子小丫頭再也不能淡定,不禁然的便驚叫出聲。
“你,你還吃?”
青娘這才抬頭瞪向一直站在自己身邊穿著青灰色鏽著黃色茉莉花的姑娘。
“為什麼不能吃,不管飽嘛?”
好吧,那端包子的姑娘再也受不了,隻感覺自己就是那欺負貧民百姓的惡霸,掛著黑線連忙搖頭,,“沒,管飽。”
“真不管飽啊,,”
青娘已經真的忽略了那個逗號,真覺得那三個字有如千金重,司馬明清不會是想餓死自己吧,想到這玉手以自己極快的速度橫掃瓷盤。
最後一個包子瞬間便被揣入懷中,也幸好因為時間關係,白包子已然不燙。
“這是主子瞧上的姑娘嘛,不可能,這明明就是一個換過衣裳的乞丐啊,原來主子的品味是如此的。”
估計小丫頭也是被嚇著了,直等著走出房門老遠,最後才用手拍了拍自己受到驚嚇的小心肝。
“天神哪,瞧那姑娘長的漂亮,原來就是個野丫頭,神精病。”
還沒等她拍完安慰自己,哪知身後便響起一個陰陰的聲音。
“你說誰是野丫頭神精病。”
主子的聲音,小丫頭再也不顧其它,連忙跪在冰冷的地上,整個人都在寒空中瑟瑟發抖。
“主子饒命主子饒命。”
直等著小丫頭的額頭都見了紅,太子司馬明清才出聲製止。
知道了事情的始末,司馬明清這才擺手示意婢女離開。
孤獨的身影矗立在無盡的寒風之中,忘向天邊。
而假山內的青娘因為婢女的離開才晃然發現,原來四周的一切都是黑漆漆的,仿佛身處密室一樣。
吃飽飯的青娘已經把屋內摸了個遍,知道自己逃生無望便又老實的躺在床上。
兩年來青娘一直在著麼自己的身體,開始時,她以為自己是被高人廢去了功夫,可是隨後她又想起師傅他老人家曾經給自己普及過的知識。
廢去功夫的身體是要禁受住由生入死的痛苦,難受的人恨不得會立即有人把自己給殺了。
那自己可是沒有這樣的體會,然後再後來,隨著時間的推移,青娘突然發現,自己的丹田內不在是冰冷難受,尤其是最近這兩個來月,更有一股細細的暖流遊走全身。
在身邊人不注意的時候,青娘更發現,原來自己的身體正在慢慢變化,而自己之所以不能用功夫並不是因為其它,而是中了毒。
至於是什麼毒藥青娘就不知道了,必定青娘對於江湖還是知之甚少。
“要說自己走時,那老李頭等人曾經交待過自己,說到一定的時間會有人主動聯係自己並且交給一些事情,想想自己現在不會就是因為當初的承諾引出來的吧。
要真是如此,那自己可真是,,
青娘又暗暗咬牙,也不知道明天的日子會怎麼樣,罷了,走一步算一步,見機形勢吧。
暈暈然,青娘不知不覺又睡了過去。
估計又是一天,青娘因為看不到日頭,也隻能自己在屋子裏瞎著麼。
而懷裏搶過來的包子青娘還真沒舍得吃,誰知道今生的司馬明清是不是一個變態。
好像為了印證青娘的所猜所想。
外麵又有動靜傳來,青娘連忙閉上眼假寐。
還是昨天那穿青衣鏽著茉莉花的婢女。
手裏仍舊端著托盤,隻這次托盤裏再也不是包子。
“不是吧,真的是餓著我。”
上麵一套與小丫頭同樣麵料的衣服呈現在青娘的麵前。
隻除了沒有茉莉花,如果不仔細看,簡直就是一模一樣。
“這是主子賞給姑娘的,還請姑娘馬上換好隨我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