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有行人路過這裏,定然會聽到剛剛那巨大的聲響。
可是真的說有人來到那聲響的來源去探尋,說實在的還真沒幾個,隻有那尤為好奇的才順著路口邁步走了進去。
入眼所見的,便是一大群工匠正在熱火朝天的忙碌著。
“原來是把院牆推倒了蓋房舍,真是的,,”那些人想想自己可真是閑的無事,有點動靜就大驚小怪的,幾個原本不認識的確在此時共同擺擺手,微笑著離開了。
三三兩兩的行人遠去後,那直忙活的工匠確並沒有因此有何不同尋常的反應,仍舊低頭認真的工作。
隻有那麼三四人,確是把無用的泥土用工具鏟到不大的小推車裏,然後便向著路口奔去,隻不知是不是因為那推車的人是不是年紀太小,還是年紀太老,那四個人隻有其中一個還算是平穩,餘下的三個皆是把車上的泥土弄的滿地都是,直氣的從那殘牆內出來的管事破口大罵。
“你們一個個的沒吃飽飯還是胡弄咱們家老爺心慈心善,淨是一些上不得台麵的下作漢,就這麼讓你們幹活,老爺家的新屋子得什麼時候才能起來,說你呢,那推車的,你們今要是不把這院中的破瓦塊子收拾幹淨了,休想從咱們家要來銀錢,到時候可別怪老爺生氣。”
這下子那原本又過來的路人也揮著袖子快步的離開了。
也難怪,就那幾個幹活的,說實在的就連過路的行人都看不下去了,瞧那活計幹的,可不是正經騙錢的,這下子好了,被主家發現,瞧他們一個個的還偷工減料耍滑耍壞心。
也許是聽到管事剛剛說不給錢,幾個人一下子利落了許多,連忙把小推車停靠在一邊,跑回工地拿起大埽竹便收拾起來,要說幾個人也是真被下怕了,不隻是把那撒下的土堆收拾了,就連這邊的大路都給掃的幹幹淨淨。
管事等再轉回來看到了,這才滿意的點點頭。
“大夥都好好幹,咱們老爺是不會虧待你們的。”
當晚,太子與大皇子未歸的消息被躺在巨大軟床上的劉貴妃聽了,也隻是笑笑並沒有太大的反應,顯然這哥倆兒為了表示兄弟情深經常留宿在外,所以無論是皇上還是皇後貴妃,聽到這個消息後也隻是笑笑。
直到時間持續到三天後,大靖國的當今萬歲才感覺到事情有些不同尋常。
直到了後麵尋到皇後。
“皇後,你有沒有覺得這次明兒與澈兒出去與往日不同,這都三天了,怎麼他們連一點消息都沒有派人傳回來,尤其這都三天了,這兩個孩子怎麼都沒有人影?”
雖然皇後聽了很是不以為然,清兒在小時候第一次與澈兒偷跑出去,自己可是急的要死,可是直等到晚間哥倆兒個從民間淘了不少的小玩意送給自己時,直心疼的掉眼淚。
尤其看到孩子的禮物,她更是不忍心再責備二人。
也正是因為有了第一次的放縱,所以這麼多年過去了,一次比一次時間長的離開也沒有再讓她有一點害怕。
實在是這兩孩子的無論身手還有心智那都是一等一的。
“皇上不用擔心,清兒與澈兒一定不會有事的,他們也不是第一次出去了,我記得有一次,這哥倆兒都相繼跑出去大半個月,你都不曾像今天這樣擔心。”
話是這樣說,自己就這麼兩兒個寶貝兒子,平日裏也確實對他們太過於放縱,可是不知道為什麼,自己居然有一種心驚肉跳的感覺出現。
而身在景國公府的青娘也感覺事情在變。
因為自那天醒來,司馬明清便再也沒有出現。
雖然心中已經認定不再會與司馬明清有瓜葛,可是說實在的,青娘總感覺事情有些不太對勁。
並不單單指的是男女之情,青娘有一種直覺,恐怕這些天有什麼事情發生了。
轉眼間又是三日,這回大靖國的皇帝再也不能平靜下去,吩咐暗衛下去,無論如何也要找到太子與大皇子。
而另一邊青娘也被舒雲管的煩悶之極。
“小香,你可來了,要不今天我跟你去吧!”
可不是嘛,自從青娘變成景國公的義女,青娘舉止間便又變成了前世那個大氣雍容的千金閨秀。
本來以青娘的身手,白天不能做回自己也就罷了,可是這晚間,可憐的青娘也因為前些日子那場意外,被舒雲十分緊密的看管起來。
那可真的是看管,因為舒雲已經徹底從自己的院子搬到與青娘一起。
別人或者青娘還能逃跑,可是舒雲確是不能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