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紙上的這八個字,三人爭論了許久。
“永思得現,青衫垂髫。”
單從字麵意思理解的話,這八個字就是在說先帝所葬的永思陵寢,不知其中得現了什麼,見之就可返老還童。
但是,這些隻是三人的猜測,具體這八個字到底在打什麼啞謎,隻憑借現在掌握的信息,並不能猜出什麼有用的結果來,三人陷入了焦急的沉默之中。
“你們有沒有注意到,那口石棺之中,好像有兩個別的東西。”一鳴在沉思之後,突然這樣說了一句。
“別的東西?我怎麼沒有印象?”遲玉不解的說。
遲玉畢竟是掉了進去,看到的可能更多,他仔細回憶著,並不記得那石棺之中除了幹屍,還有別的東西。
一鳴將他手邊的紙筆拿了過來,在上麵畫出了當時那口石棺的平麵圖,他畫的是在那具幹屍還沒有發生屍變的時候,幹屍完好的躺在是慣的中線上,而幹屍的兩側,則出現了兩個放過重物的印子。
“好像是有這兩個印子。”陸隱盯著圖看了一會兒,回憶道。
遲玉恍然大悟:“你是說,這裏頭原本有兩件隨葬品,有人拿走了之後把石棺二次封上了。”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應該是這樣。”一鳴說。
遲玉此時看向陸隱,他隱隱有些懷疑,這兩件隨葬品就是那對鈞瓷瓶!
以其餘二人的聰明才智,早也猜到了這點。
於是陸隱接過一鳴手中的紙筆,繼續在紙上寫了兩個字:‘魏莊。’
“什麼意思?”遲玉沒看明白。
陸隱說:“我也確實早就懷疑,那對鈞瓷瓶的另一隻,也已經現世,但一直都沒有找到。我手中的那隻鈞瓷瓶,是手下從一個魏莊的窯工手中得來的。”
“那窯工現在何處?”一鳴問。
“估計已經不在了。”陸隱說,“那人在世時,死守著這東西,他不在了,家裏人才拿出來賣掉的。”
“是這樣啊。”遲玉聞言感歎了一聲,還真是陰差陽錯,機緣巧合。若不是那窯工不在了,這東西恐怕不知要再藏多少年。
這時,陸隱叫來一個手下,讓他去找那個收來鈞瓷瓶的暗衛,問清楚窯工當時的情況,說不定有跡可循。
沒過一會兒,那個小暗衛就被找來了。
“你是說,那窯工家中已沒近親,你是從他一個鄰居手中收來此瓶的?”陸隱有些吃驚的問。
小暗衛連忙點頭,十分確定的樣子。
“那你知道,這鈞瓷瓶之前是一對兒嗎?”一鳴插了一句話。
小暗衛搖頭,說:“小的不知,當時我去的時候,那戶人家就隻說有件鈞瓷花瓶,說清楚了來路,我覺得品相花色倒是很好,於是就買了來。那戶人家也是瓷窯裏的工匠,因病要辭工回鄉,需要銀錢,才決定把這從那窯工手中得來的花瓶賣了的。”
“你是說,那窯工死了,他旁邊的那戶鄰居現也搬走了?”陸隱問。
小暗衛點頭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