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隱一直走在遊安的身後,在遊安蹲下撿起地上的骨頭時,陸隱覺得他神情有變,心生防備。誰知這時,遊安突然抬起了頭,臉上露出了一抹詭異的笑!
然而,在於此相距不遠的地下,還有另外一條一模一樣的秘道。此時,一鳴正扶著遲玉一瘸一拐的往外走著。他們掉下來之後,一鳴緊跟著遲玉,兩人除了遲玉有些摔傷之外並沒有傷到其他地方,情況還算樂觀。
就在剛才,從那個入口進來的地方,其實有兩個不太明顯的分叉,因為有那個遊安在前麵誤導著,陸隱很容易的走上了另一條根本沒有遲玉和一鳴的岔道上,而遲玉和一鳴,則被藤蔓拖進了他們本就該進的這條秘道。
好在,再往前走一段路,這兩條秘道就會合成一條。
而真正的危險也在不遠處等著他們!
左邊的那條秘道中,遲玉在一鳴的攙扶下按原路慢慢的往回走。相比之下,因為受傷的緣故,他們比陸隱和遊安走得慢上了許多,如果現在有平麵圖的話,是可以看到他們正與陸隱像兩團方向相反的漂浮物質一樣,正一點一點的往一個相同的點慢慢靠近。
遲玉走了許久,有些撐不住了,一鳴扶著他靠在牆邊休息會兒。當他坐到地上的時候,發下腳下有一樣東西十分眼熟,是一個佩劍上帶穗兒的吊墜。遲玉連忙撿了起來,吊墜上有塊指甲大小的玉,玉上麵刻了一個小小的‘陸’字。
“這。。。這好像是陸渺的!”一鳴看到吊墜上的字後,有些吃驚的說。
“陸渺的?我說怎麼有些眼熟。”遲玉說,“這麼說,他來過這裏。”
一鳴點頭,小聲對遲玉說:“陸渺的失蹤與這株血漿藤蔓很有關係,當時你們在枯木樹林時就受到過這株藤蔓的襲擊,這株藤蔓應該是有人在幕後操縱,將其當作工具用來攻擊對手的。既然這藤蔓會出現於此地,那隱藏在幕後操縱藤蔓的人應該也會帶著陸渺在附近。
夜裏,我們第一次過來那次,在我看來應該是中了別人設下的計謀,這計謀有些複雜,一來是調虎離山,偷走了陸隱藏在你府上的那個鈞瓷瓶;二來則是將我們引來此處,放出石棺內的那具幹屍。”
一鳴說完,也坐到了地上,靠著牆壁休息一會兒。
“為什麼要讓我們來放出那具幹屍呢?”遲玉認真的聽完一鳴的分析,覺得很有道理,他其實也意識到是有人在背後操縱著事情的發展,但是他不明白的是,為什麼要將他們引到魏莊來放出那具石棺中的幹屍,這件事和他們並沒有什麼直接的聯係。
一鳴側著腦袋靠著牆壁,小聲說:“這個現在還不好說,咱們當時驚慌之下撤了出去,沒有看到那具幹屍的身份信息,現在也無從分析這死者同我們是否有關係。但是,這件事情有因而起,應該就是陸渺失蹤和你的複生這個方向,隻是設局者很小心謹慎,到現在我們也沒有看出他的目的,更發現不了他的破綻,所以,我們一定要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