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回頭看了一眼張伯,然後對紅衣人問道:“就這麼簡單?”
紅衣人站在地紋圈的另一頭說道:“就是這麼簡單,不過要一個一個的來,隻要有一人通過,你們就全都能通過。”
女子說道:“好,本小姐就見識見識你說的這麼可怕的地紋圈。”說完就要進入屋中央的地紋圈,可沒想到,張伯早已身子一晃搶先落在了地紋圈中。女子剛要說話,隻聽張伯說道:“讓屬下先來試試。”說完回頭看著紅衣人。女子不免有些擔心,但是他已經進去,就不好再改變,隻能希望他小心了。其實,陸文軒開始是想先進去的,但是,張伯用身子擋了他一下,所以才沒有第一個進去。陸文軒感覺張伯是故意不讓自己先進去的,可這是為什麼呢?
張伯對紅衣人說道:“我要過去了。”說完身子平地騰起,宛如雄鷹一般在半空向前飛去。
紅衣人冷笑一聲道:“過來就回不去了。”說著,見他雙手向上一抬,頓時從地上浮起一堆的紅線,這些紅線上都是火苗,瞬間形成了一張大網罩向張伯。女子與陸文軒看著心中一驚,知道張伯是凶多吉少!
張伯見狀也是倒吸了一口涼氣,身子忙向後翻出,可是剛剛躲開前麵的火網,後麵的火網就罩來,張伯不敢怠慢,運足真氣,展開畢生所學,在這無數的火線之間上下翻飛,左右騰挪,但就是不能向前靠近一步,雖然紅衣人離他不遠。紅衣人邊揮舞著手中的火線邊發出駭人的尖叫聲,使得本來就著急的張伯顯得更加的煩躁。
女子看著張伯,不時的叫著“左邊,右邊,左邊···”,陸文軒看著女子那焦急的神情知道她是擔心,她喊也知道她是好意,但是這麼叫肯定會影響張伯的心神,便對女子說道:“小姐,張伯現在最需要的是安靜,光有紅衣人喊就夠使他不安的了,所以我們應該安靜的看著,一旦發現不好就出手相救。”說完看著女子。
女子聽完轉頭瞪著他道:“你是什麼意思?說本小姐是在害張伯了!我這是在提醒他,再說了,我一直都懷疑你是不是和他們是一夥的。”說完繼續地衝張伯叫著。
陸文軒聽完有些生氣地道:“我怎麼會和他們一夥的呢?我來到這是為了救人,要不是剛才張伯擋我一下···”話還沒說完,就聽見“啊,啊,啊···”的幾聲慘叫,再一看,張伯的身子在半空中像一個斷了線的風箏一樣“咣”的摔在了女子和陸文軒的麵前。
女子和陸文軒忙過來扶起張伯,隻見他的身上已有幾十道被燒焦的血痕,緊閉雙眼,氣力微弱,同時鮮血從嘴角流了出來。女子嗚咽地說道:“張伯,張伯,你不要死啊!”說著哭了起來。
陸文軒忙說道:“你放心吧,張伯沒有什麼大礙。”說著暗自右掌運氣頂住張伯的“命門穴”將真氣輸送給他。
女子聽後叫道:“你怎麼知道張伯沒事!你看他都吐血了,還說沒什麼大礙,我看你就是和他們一夥的來害我們。”說著大哭起來。陸文軒正在給張伯運功療傷,所以不去理她。
女子見陸文軒不說話,就更加大叫道:“你和他們是一夥的,我先殺了你為張伯報仇。”說著舉掌就要打陸文軒。突然,張伯一隻手抓住了女子舉起來的手,說道:“小姐,不可胡鬧!這位少俠正在為屬下運功療傷。”說完幹咳了兩聲,顯然是使出全身的力氣才說的這句話,但是抓住女子的手卻沒有鬆開。
女子聽完,見張伯沒有什麼大礙,立刻止住了哭聲,反而激動的說道:“張伯,你沒事就好,你沒事就好!”說完看了看陸文軒說道:“你怎麼不早說啊!害的我差點殺了你。”說著慢慢的將張伯的手放下。接著又說道:“用不用我幫什麼忙啊?”說完感激的看著陸文軒,好像把陸文軒把她手腕抓傷的恨忘得一幹二淨了一樣。
陸文軒淡淡的說道:“從現在開始,你不要說話就是幫我的忙了。”說完按在張伯“命門穴”手一用力,加大了真氣的輸送。女子聽完瞪了陸文軒一眼,但是沒有說話,低頭看著張伯的變化。不多時,張伯長出了一口氣道:“小姐,屬下沒事。”說著被陸文軒扶著坐了起來。
女子見張伯已經恢複的差不多了,便高興地道:“太好了!你沒事就好了。”說著瞟了一眼陸文軒。
陸文軒沒有看他們,隻是獨自站起來,看了看紅衣人道:“我一會過去了,你最好跪著迎接我,否則你會死的很慘。”說完身子一閃來到地紋圈中。
女子見陸文軒進入圈中,就想喊他回來,卻被張伯攔住,隻聽張伯小聲道:“小姐,這位少俠不是一般人,普天之下也恐怕隻有他才能破這‘天門陣’了。”說完用肯定的眼神看著陸文軒,女子聽完點了點頭,轉頭有些驚訝地看著陸文軒,知道他不是一般的人。因為,能讓張伯默許的人實在是太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