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咚。”
崇善把那個流氓頭子扔到範同旁邊,“咱們要怎麼處理這事?”
大力回答:“要不通知少主一聲,讓他回來處理?”
崇善立馬否決了這個提議,伏炎才出去修煉沒多久,就要因為這件事立馬回來,不能驚擾了伏炎。
“這倆家夥就先放著吧,至於小炎子,相信過不了多久他便會回來,到時候這倆家夥的命運再由小炎子決定。”
崇善搖了搖頭,接下來還有很多事情需要處理了。
範同的家族在焚天堡還算是有權有勢,相信他們得知範同被抓了,肯定不會善罷甘休,而崇善接下來就要應對這些事情。
至少在伏炎回來之前,這點小事得讓他來解決。
“一個範家而已,佛爺翻手就能滅掉。”崇善嘟囔著,大力一聽,不由得直翻白眼,又在說大話了。
範同被抓的事情很快整個焚天堡的貴族都知道了,甚至一些平民都在對此事議論紛紛,有人說範同得罪了不應該得罪的人,也有人說崇善他們不怕死,膽大包天。
範家府邸中。
範同的父親,這一代範家家主——範重桂大發雷霆,在他麵前一個跪著稟告的下人瑟瑟發抖。
家主發怒必有人死,這是範家下人們私底下流傳的一句話。
“對方是何人!”他最疼愛的兒子被人抓了,這讓他如何不怒。
“回稟家主……是……是一名少年和一個大漢,不知身份。”下人顫抖著說完,十分害怕範重桂一怒之下將自己給殺了。
“那還不快派人去捉拿回來!”
“是!家主,我這就去。”下人如獲大赦。
“家主,對方知道同兒的身份,卻還如此囂張,怕是身份不簡單啊。”一個花白胡子的老頭說道,他是範重桂的伯伯,範家大長老。
“這……”範重桂稍微冷靜下來,遲疑片刻,眼中的寒光一閃即逝,“袁家,我與你們勢不兩立!”
實際上,範家與袁家早就勢不兩立了。
袁家是焚天堡的另一個貴族世家,與範家有世仇,範重桂的父親就是死在袁家現任家主的手中。
他將崇善等人認為是袁家的人,卻也有恃無恐,不是特別擔心範同的安危,他相信袁家還沒有跟範家做好撕破臉皮的準備。
另一邊,袁家之中。
“據說範同被人抓走了,知道是何人所為嗎?”一個男子說道,男子是袁家家主,袁正。
“不知道,隻知道對方是修煉者,實力很強。”一個身穿黑色勁衣的男子單膝跪著回答道。
“修煉者?”袁正雙眼微眯,喃喃道。
“速速派人阻止範家的動作,莫要讓人傷害到那些人。”
為什麼袁正要幫助崇善他們呢?
因為他覺得,這是一個可以徹底鏟除範家的好機會,不僅如此還可以得到那些修煉者的人情,一舉兩得。
袁家和範家,明爭暗鬥多年,如今有了這麼一個機會,袁正自然要把握住。
……
“奇了怪了,怎麼還沒有人來找佛爺呢?這不科學。”
崇善嘀咕道,望了望如兩條死狗一樣的兩個人渣,內心充滿了疑惑。
按道理,範家應該知道了範同被抓的事實,那麼為什麼還沒有來人呢?崇善的手可是癢的很,平時找不到機會可以動手,他現在巴不得有人過來給他扇兩下。
“既然你們不來,佛爺我去找點樂子。”崇善嘀咕道,走向範同。
“啪!”
崇善一巴掌把範同拍醒過來,在他的臉上留下一個紅彤彤的掌印。
範同睜開了模糊的雙眼,見自己被綁,還以為是在做夢,不願相信這個事實,在焚天堡,誰敢惹他?
良久。
“你是誰!你最好把我放了!不然我父親不會饒過你的!”範同咆哮道,用力掙紮。
崇善戲謔地看著範同,像在看一個傻子,都死到臨頭了還那麼囂張,也不知道腦子是不是小時候被磕到了。
“佛爺好害怕哦!”崇善裝作驚恐的樣子說道。
“知道怕就好,那就趕緊把我放了,我會讓你死的好看一點。”範同一臉得意地說道,好像在說我就是那麼牛逼一樣。
“奶奶的,說你胖你還真給我喘上了!”崇善一巴掌呼過去,咧嘴笑道,這人腦子絕對有病。
範同似乎被這一巴掌拍懵了,愣了愣,“你幹嘛又打我!”
“佛爺沒忽死你就算好的了,你真的以為你父親會來救你嗎?那為什麼你還在這裏?”崇善刺激道,他發現,戲耍這個白癡也不失為一件趣事。
“不可能!不可能!我父親不會不來救我的!”範同大聲嚷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