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潤清澈的靈泉水輕柔的撫摸著翛焓瑩白如玉的肌膚,靈力環繞間散發著輕柔高貴的微茫,如墨的長發隨著水流浮沉蕩漾,一雙燦如星辰的雙眸映著湖水熠熠閃光,略顯蒼白的小臉襯著眉心一點朱砂痣分外妖嬈惑人。
緩緩站起身來,晶瑩的水珠從光滑瑩潤的肩頭滾落下來,在上麵上濺起一朵小小的水花。
昨晚因為被法器碰撞所產生的罡風卷入而受到的內傷已經完全痊愈了,而且因為千惑最後那一擊陰差陽錯的打通了她體內僅剩的兩條最頑固的經脈,翛焓的修為不退反進,修為更加精進凝實。
關於千惑的這件事翛焓近期恐怕是管不了了,因為隨著最後王立發的死亡,最後的線索已經全斷了,隻剩下一個身在國外的千星老總,離翛焓可謂是十萬八千裏,再說千惑不分敵我的攻擊她,就算再見她一次也沒什麼用處。
而且,對於這件事,翛焓一直有一種隱隱約約的違和感,好像有哪裏不對,但是自己卻一直都沒有察覺出來,那就是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直覺。
穿上校服,翛焓瞬間出現在了宿舍她自己的被窩裏,窗外天剛蒙蒙亮,陽光正在努力的穿透灰黑色的幕帳,宿舍裏的幾個女孩兒都還睡得很熟,翛焓默不作聲的輕輕跳下床來,床鋪在二層的她甚至沒有弄出一絲聲響,穿上鞋子走出了宿舍。
學校的大門還沒有打開,翛焓瞥了一樣值班室和值班室門上的監控攝像頭,然後找到了一個最佳角度,手掌抓住鐵欄杆大門,腳下一躍而起,足尖在門上一點,輕而易舉的躍出了大門,一個漂亮的翻旋落地。然後飛速的向遠方遁去。
漆黑的粉紅房間裏頭,少女正睡得分外香甜,不知做了什麼美夢,還吧唧了一下嘴巴。
翛焓偷偷的從開著的窗戶遁入屋內,然後漠然的瞥了眼床上睡得像死豬一樣的薛梅,不屑的勾起唇角,目光開始掃視整個屋子,然後定格在寫字台前凳子上鼓鼓的書包上,勾起一個玩味的笑容。
狗咬狗會是什麼樣子呢?她可是很期待啊。
翛焓一直不願意理會那群腦缺找茬的女生的原因就是因為在她這個活了幾十萬年的神的眼裏,那幾個女生嫩的就像一盤豆芽菜。她已經忍讓過一次了,可那群不開眼的傻缺還是沒長點腦子,她可絕不會再忍耐第二次。
腦殘不是你們的錯,可腦殘還來上人家麵前嘚瑟可就是你們的不對了,姐姐不代表月亮教教你們你們都不知道該怎麼做人!
一群小毛孩兒還敢跟姐嘚瑟,姐就陪你們玩玩兒,看姐玩兒不死你們!
翛焓飛速的從薛梅的書包裏抽出一個薄薄的筆記本,然後翛焓再次從窗戶遁走返回宿舍。
等翛焓回到宿舍時,天已經大亮,幾個女生已經穿好衣服了。
陳鑫鑫驚訝的看著她:“洛焓,我們還以為你已經掉進廁所裏了呢。”
翛焓嘴角稍微抽了抽,不過還是就勢裝作一臉無奈的往下說:“昨天不知因為什麼吃壞肚子了。”
“好了,”王藝璿麵無表情地提起書包說:“走吧,去吃飯。”
四個女生並排從校園的小路上有說有笑的走著。
“對了,後天的運動會你們報名了嗎?”方坤突然問。
陳鑫鑫道:“我報了八百米,跑步一直是我的強項。”
方坤又轉向王藝璿和翛焓:“你們呢?”
王藝璿聞言聳肩:“不參加,運動廢不解釋。”學習頂尖體育廢柴的王藝璿體育加試能不能過現在還沒有著落呢,哪裏有什麼功夫去管什麼運動會。
翛焓因為惦記著那幾百塊錢所以早已經在心裏考慮好了,於是說:“加速跑和接力賽。”
本來她可以在所有項目上都獲得第一的,但為了不引人注意所以隻選了這兩項靠爆發力得分的。
“唔,”方坤聽了幾個人的回答若有所思的點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