寫在開始之前:
嗯,某衿又無良地挖坑了。
最主要的原因是最近看死神看瘋了,做夢都老是做到死神的情節-_-|||。
本來隻是在腦海裏隨便幻想一下一個女生做死神的故事,但是越幻想越有靈感,所以我終於忍
不住動手開始寫這個故事。
有靈感果然舒服,^@^,寫得那叫一個順啊~~某衿好久沒有寫文寫得這麼舒服了。
不過在開始之前某衿要申明一下,這篇文是某衿的第一篇同人文,以前從來沒有寫過,可能有些方麵寫得不太好,還希望大家多提意見!
整個故事設定的是在靜靈廷最和平的時期開始的,也就是夜一與浦原喜助還在靜靈廷時開始的故事。不過死神原著中的大方向情節某衿還是會寫出來的,隻是會在一些細微的設定上做出改動,方便故事情節發展,希望大家諒解!
不過,我現在貌似還沒有想好到底選誰做男主角1號啦~
某衿對手指ing,我個人比較喜歡小白和浮竹啦~對朽木白哉那種冰塊不感冒滴說~
但是……那個,小白年紀好象太小了,寫他有罪惡感;而浮竹咧?簡直是個藥罐子咩,能給女豬幸福咩?大家滴建議咧?
好了,廢話就不多說了,接下來正文開始。^_^
我低頭望望胸中上那莫名多出來的一截鎖鏈,再看看那躺在一輛車輪旁與我有著同樣樣貌的身體,無奈的得出一個結論:我掛了。
但我還來不及消化這個“殘酷”的事實時,車禍現場傳來的一陣做作的哭號聲吸引了我全部的注意力。
“小月,小月~你就這麼去了,要我怎麼向你爸爸交待啊。”那個抱著我屍體哭得梨花帶雨的女人是我父親的情婦——我生母去世後父親找的替代品。
“嗚~~姐姐,你沒事吧~嗚~~”而跟著我繼母配合搭檔表演二重唱的女生則是她為我父親所生——我同父異母的妹妹。
我挑眉,如果我剛才沒記錯的話,正是我“親愛的妹妹”在背後推了我一把我才會撲出去撞上駛來的車輛吧?現在居然還能哭成這個樣子,不得不讓我佩服她的淚腺——真像水龍頭,收放自如。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我和她感情有多深呢。
而在兩人的旁邊,車輛的主人兼無辜被陷害的肇事者——一個憨厚老實的男子正一臉的焦急與愧疚。而已經趕來的警車與救護車及記者將這街頭包圍得水泄不通。
手習慣性地撫上耳邊的發,我暗忖:看來明天的報紙又得大寫特寫了呢,《水氏集團繼承人意外身亡》,順便再配上一張這母女倆抱著我痛哭的照片。我甚至已經想到了報紙上會怎樣寫了——水間月,15歲,中國人,國際大型跨國集團水氏集團的繼承人,從小接受斯巴達式精英教育,以稚齡進入了水氏集團工作,工作作風快、狠、準,完全不似一個隻有十幾歲的女孩。期間,在考察日本分公司時,不幸遭遇車禍身亡……
想到這裏,我嘴角掛上一抹冷笑,這兩人也想得太過簡單了,以為除掉我就能拿到水氏集團的繼承權了麼?她們高估了自己的重要性、低估了我親愛的父親呢。
不想再把這出鬧劇看下去了,我轉頭走向街的另一頭,那裏似乎要安靜得多,正好適合讓我思考一些尚未厘清的事。
我歎了口氣,坐在空無一人的街道的欄杆上,心裏開始腹誹那笨蛋母女二人組:要動手也好歹回中國再動手啊,居然讓我死在日本,她們難道不知道客死異鄉很悲慘的麼?真是·#%……
很奇怪麼?我居然對我“死亡”的事實一點都不感覺到恐懼和悲傷,因為對於我來說,活著就隻是活著而已,非常純粹,沒有任何目標與原因,更沒有什麼舍不下的牽扯絆,而死亡不過是結束這種純粹活著的狀態而已,又有什麼好值得悲傷與恐懼的?
不過——,我望望胸口的那一截短短的鎖鏈,歎了今天的第十三口氣。人死不是腦電波的消失麼?既然腦電波都消失了,那證明這個人已經在這個世界上不存在了才對,那我為什麼會以這個形態出現?那好吧,存在誰能來告訴我?我還要以這個形態在這個世界上呆多久?在待在這個世界期間,我又該以這樣的形態做什麼呢?真是讓我苦惱~
“砰~砰~砰~”一陣劇烈的震動傳來,還有一些奇怪的巨響,引起了我的注意。
若換成往日,我是定不會去注意的,畢竟我對與自身無關、浪費精力與時間的事不感興趣,但現在我這個樣子,最不缺的就是精力和時間,所以我輕巧地跳下了欄杆,向聲響處走去,或許探究些有趣的事來找發時間也不錯。
不過,隨後我便後悔了,因為,在我的麵前,有一個,呃,怎麼說呢?應該是怪獸吧?巨大的身體,身體中還有一個巨大的洞,臉上戴著古怪的麵具,發出令人毛骨悚然的聲音。透過那巨大的嘴,我甚至可以清楚地看見它的嘴裏有很多排牙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