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了。”錢文易有些呐呐，卻又覺得溫暖。
莫諾利斯走近錢文易，高大的身軀遮擋在錢文易身前，就好像長輩在安慰一個沒有長大的孩子“我想說的是，我確實做錯了，如果我之前沒有隻憑最初的判斷，就將你定性為天才，給了你這麼大的希望，也就不會讓你承受這麼大的失望。”
莫諾利斯看著有些不知所措的錢文易心裏想著：但是，我又很慶幸，自己因為這個錯誤，獲得了一個無論品格還是能力都十分出眾的學生。憑著你九階召喚師的實力，總不至於成為一個平凡的家夥。
“可是…”
“小白，你要知道，這世界從沒有什麼是一成不變的，別人走不出來的路，你卻不一定走不出來。我可以給你兩個選擇，或者說三個選擇。”
在錢文易探尋的目光中，莫諾利斯繼續說道“第一，我可以把你的身體修複好，然後將你送往法師國度修行。那裏有兩個最新的…課題，他們管這東西叫課題。一個是利用精神力實體化，控製物體進行攻擊，他們起名為法師之手。另一個則是繞開空間寶石的輔助，通過精神力直接扭曲空間，達到開辟空間或者傷敵的作用。”
錢文易目瞪口呆，這是啥？念力？飛劍？還有大次元切割術？碉堡了好嗎？
隻是莫諾利斯接下來的話潑了他一頭冷水“不過他們還在研究階段，並沒有任何成型的法術出現，我把它們介紹給你也是因為，以你超人的精神力天賦，沒準可以開創一個新時代。”
還沒有成型的法術？要我來開創時代？抱歉，告辭，錢文易瞬間就冷靜了下來。“那莫諾利斯老師，第二種呢？”
“第二種就是像我一樣，簽訂契約生物。你的精神力足夠，所欠缺的隻是肉體的力量，如果可以和鳳凰一族簽訂契約，它們的涅槃之火足以解決你身體的問題。這樣你就可以繼續跟我修行了。”
“我選這個。”錢文易毫不猶豫。開玩笑，通天大路擺在麵前還有什麼好糾結的。那種引領世界進步的工作還是交給這個世界的原住民去做吧。
莫諾利斯一副我就知道你小子會這麼選的樣子“你也別高興太早，你的身體能否涅槃成功取決於你的精神力是否強大，能不能讓你和你的搭檔建立足夠緊密的精神聯係。而在這之前，最重要也最關鍵的是，你要表現出足夠的魅力，讓他們中的一位願意與你簽訂契約，雖然有我和賓西在會方便很多，但是也不一定就能成功。
如果你沒能成功，那就是我說的第三條路，我會按照正常的方式來教導你。隻不過那樣的話，你在這條路上就別想成為頂尖強者了。你隻能像艾格尼絲那樣依靠武技來自保，通過你自己的召喚能力來對敵，這是我最不想看到的結果。”
錢文易沒有猶豫，重重地點了下頭，表示自己完全接受，沒有任何異議。對於他來說，這真的已經是最好的結果了。
莫諾利斯拍了拍他的肩膀“好了，你回去吧。每天的訓練暫停，上午來我這裏，給你治療身體上的損傷，下午你就和艾格尼絲一起去學院上課吧。”說罷揮了揮手，示意錢文易可以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