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不倫不類的勾肩搭背直到走進一條空無一人的小巷子裏,月光才臉色一變,那人就以狗吃屎的姿勢摔在了地上。月光露出森白的牙齒:“西水,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煩了!”西水用眼淚汪汪的大眼無比虔誠的看著月光,咽了口口水,一臉委屈:“天地良心啊,我隻是懷疑你在待下去,會引起眾怒被百姓砍死。”
月光挑眉:“笑話,玉樹臨風,閉月羞花的小爺我會被砍死?要砍死也是你這個不倫不類的人妖。而且小爺不是告訴過你要隨時提高審美觀念嗎?”
西水坐在地上抓了抓半長不短的頭發,雙手捧臉,仰望著把他說得一毛不值的月光:“主子,你臉皮比城牆還厚。”月光當然沒有生氣,而是十分自豪的回答了這個問題:“俗話說的好,厚不了臉皮,騙不了良家婦女。你就再好好修煉幾年吧。”
月光搖了搖折扇,對空氣說道:“龜龜,你說是不是?”鬼鳧靠近的腳步一頓,麵無表情的提醒:“主子是鬼不是龜。”
月光聽話的點點頭:“你主子我還活得好好的,還沒變成鬼。”
“……”他就當對牛彈琴好了。
西水向鬼鳧使了個眼色,鬼鳧麵色一沉對月光說道:“平時貪玩也就罷了,但這陣子還是收斂些好。”國師可是個十分不好惹的人。
此刻正在做望天狀的月光,聽到鬼鳧的話不以為然的搖了搖腦袋:“嘖嘖~龜龜這是在擔心我?放心吧,小爺我雖然暫時功力盡失,但還不至於落到個廢物的下場。”
月光打開折扇,嘴角勾出一抹痞笑:“聽說新開了一家,裏麵的姑娘可都是數一數二的絕色美女,今個我們去瞧瞧。”鬼鳧皺眉,西水開心的答應:“好啊,我早就想去了。”果然有什麼樣的主子,就有什麼樣的奴才。兩人說說笑笑的走遠了。鬼鳧歎了一口氣,隻好提氣跟上。
國師大人第一次回國朝野上下無不在皇宮城牆外迎接,首位當然是皇帝,太後,其次是各宮妃子,百官大臣。密密麻麻的站了一片。雖然人多,但此刻周圍無比安靜,眼神尊敬的看著從馬車裏緩緩出來的男子。
如夜般的長發慵懶的披於身後,一身雪白的的長袍上繡著幾朵紫色鳶尾,平添幾分高貴和神秘。那是一種黑與白形成的曠世之美,蒼穹為瞳,深海為魂。眾人這才呼啦啦的跪倒一大片:“臣等參見國師大人。”
在大珩國師是淩駕於皇帝之上人物,而姬傾雪就是大珩神一樣的存在。姬傾雪眸子慵懶的掃了一圈,淡淡啟聲:“起罷。”
年青的皇帝微微一笑,雙手負在身後:“朕早就備好宴席給國師接風洗塵了。”姬傾雪點頭,櫻花粉的淡色唇角略揚,看得皇帝一愣“怎麼不見灝初王爺?”姬傾雪負手站在原地。
皇帝臉上的笑容有些僵硬,語氣也有點吞吐:“王叔……近幾日偶感風寒,不宜見人,呆在王府靜養呢。”
姬傾雪一聽黑色的瞳孔裏都染上些許笑意,靜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