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涼覺得好奇,白健明明是中了咒,為何說是蠱?二者有什麼不同?
禾夏知道歌涼對剛才的事有所疑慮,兩人既然打算合作,自然還是開誠布公的好。歌涼這個人不知為何,禾夏總有種莫名的信任感。
“我知道你對白健的事還有疑慮。”禾夏覺得自己主動說,總比合作者滿心憂慮來的好。
歌涼見禾夏打算說,心裏也算舒了一口氣,這算是一條繩上的螞蚱了?
“白健不是中了咒嗎?為何要說他中了蠱?有什麼不同的?”
這鬼怪一說眾口紛紜,裏麵彎彎繞多的事,也為難了禾夏要和歌涼這個門外漢說道說道。
“你不是知道‘槐樹係紅,屍骨為葬’嗎?怎麼連‘咒蠱之分’也不知道?”禾夏一直覺得歌涼是有兩把刷子才同意合作的,現在看情況並不是這樣啊!
歌涼聽禾夏這麼說也是摸摸鼻子不知如何解釋,過了半晌才尷尬吐露真相:“咳咳,我這不是大一的時候好學,眾多領域皆有涉略,恰好有本書中剛好提及。”
禾夏聽見歌涼說這話,本來是覺得歌涼坑了她合作,不過歌涼口中的書可能會有大用處,也來了興趣:“你說的書是……”
“《xx鬼說》!”
……
“莫不是一本靈異小說還配圖驚悚的那種?”
“正解!”
“……”
總有那麼一瞬,禾夏覺得所信非人。
歌涼見哈哈打的差不多了,他可是有一肚子疑問的。
“你不是說白健中咒需要引子嗎?你可知道是什麼引子了?有是何人所為?”
“我暫時還不知道是何人所為,”禾夏也拿不到主意,這是即使是她想通了,但細枝末節總有也說不過去,“但是那人的目標絕不是白健。”
“那引子呢?”
禾夏點點頭,這個她倒是知道:“引子就是那些貓狗屍體。引魂咒下在冤死屍體上本就易中,你沒注意嗎?那些可都是黑貓黑狗啊!”
歌涼也有些清楚了,別的他或許不知道,但是黑狗血辟邪,黑貓通陰他還是知道的。
“那人利用貓狗怨氣形成血咒,發咒之時若是有人中招,就會聽從那人的指令。我看白健行事,估計那人所下的指令是看見內心!”
歌涼大吃一驚,內心?白健的內心是看見自己虐殺動物?
“白健不是說他喜歡動物嗎?為什麼他的內心要去虐殺動物?”
禾夏突然覺得歌涼怎麼這麼單純啊!
“白健看的視頻可是禁的,若是沒提前瀏覽過怎麼可能找的到。看來他對這種東西有興趣很久了,不過現在是把他的遮羞布撕了而已!”
衣冠楚楚的外表下還有這一顆齷齪可恥的心,善惡是非誰看的清呢?
禾夏覺得當務之急還是要探清迷魂咒到底是誰下的,目的是什麼?
“我們眼下還是要找出下咒的人。”歌涼心裏也是清楚的對手在暗,他們現在還是一抹黑,他目前為止還不知道禾夏的動機是什麼,之所以說兩人是一路的不過也是在坑禾夏而已,“對了,白健會忘記這件事嗎?讓他嚷嚷出去總是不好的!”
禾夏自然不會讓不靠譜的白健到處嚷嚷,別人會下咒,她也會!
但是這件事她並不打算告訴歌涼,在歌涼沒有那吃足夠的籌碼之前,自己還是要小心行事!
“我給了他心裏暗示,他會忘得,至少是個模糊記憶!”
歌涼越發覺得禾夏不容小視了。心裏暗示?真的嗎?若是以前他可能還會信,可是現在,如果白健忘了之前的事,他覺得禾夏對白健下咒更有可能。
不過歌涼也不怪禾夏的隱瞞,在自己沒有更多的籌碼之前他當然知道禾夏不可能完全信任他。
此時說兩人都各懷鬼胎也不為過。短時間內兩人也不可能交心如此。
歌涼思慮了半天,腦子裏突然有什麼一閃而過……
對了!
“禾夏,你還記得上次探險,猴子衣服被藏起來的事嗎?你說衣服是你藏的,但我知道不是你!”
禾夏順著歌涼的思路仿佛也想到了什麼,但是……
“你是說那人的目標是猴子?”
歌涼嚴肅點了點頭,可能真是猴子不假!
“為什麼是猴子?猴子有什麼特殊之處?”
歌涼也是想不通自己和猴子一年室友實在沒看出來這小子有什麼天賦異稟之能讓別人對他下咒啊?
不對!還想還真有一件……
歌涼歎了口氣覺得還是對禾夏說一下,不過他覺得更像是無稽之談!
“猴子說他母親是靈異世家,可通鬼神……”
禾夏聽了有些愣神,同行?可是上次在鬼林猴子的變現可不像是靈異世家出來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