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流池看著遠去的馬車,無聲歎口氣,邁開步子往回走去。
現在他始終不知道呼延暖心為何突然就要離開他。她離開前薑琤中毒,凶手是秦淮。
可是這件事和她沒有關係。因為他查過,秦淮的目標就是薑琤,雖然他不知道秦淮為何這麼做。
再之前似乎呼延暖心沒有任何異常,難道還有什麼是他不知道的?
墨流池一邊走一邊想,隻是到了最後,他還是想不出什麼。
最後他站在宅子門口,站了許久才邁步進去。
呼延暖心把自己關在房裏,隻看著兩個孩子。
“夫人這一回來眼睛紅紅的,不話就回了屋,我去叫門,也不開,你們可是鬧矛盾了?”王媽看見站在呼延暖心門外的墨流池走過來聲問。
“沒事,王媽,不用擔心。”墨流池笑笑,“胡公子這一離開,她心裏舍不得。”
“也難怪了,夫人自己懷著孩子不容易,難得有一個處處護她疼她的哥哥。”王媽自是信了墨流池的話,想著呼延暖心的狀況心裏也是有些心疼。
墨流池聽她著,默默不語,想著她自己一個人在外還懷著孩子,心裏也跟著難過,更多的事心疼,是自責。
是恨自己沒有早點找到她。
“我出去買菜,夫人心情不好,給她做些愛吃的。”王媽了一句就走了。
墨流池看看呼延暖心的屋子,席地就坐了下來。
九從外麵進來,就見他家那位爺在門外坐著,一臉的風輕雲淡,忍不住驚了,嘴也張大了。
,知道,他家那位爺可是有潔癖的,竟然就這麼坐在了地上,而且還這麼舒服的樣子。
發覺到九的目光,墨流池隻抬眼看了一眼,隨後就跟沒見到似的,轉回了目光。
“爺,北風來了。”九雖然不淡定,但是話還是要的。
墨流池聽了這話,沉默了一會兒,才起身,往宅子外麵走去。
九跟上去,隻聽得墨流池道,“他怎麼來了?”
“奴才也不知。隻是奴才想將他帶到宅子裏怕王妃不高興,所以和他約在了別處。”
“今這事辦的妥當。”墨流池淡淡了一句。
九聽了,他家爺可是從沒有誇過他,這次竟然破荒的誇他了。以前辦的漂亮事多了,也沒見誇他,看來還是跟王妃搭上關係,這位爺可就毫不吝嗇了。
等兩個人走得遠了,從另外一條路上走過來一個女人,女人看上去柔柔弱弱,但是她帶著一個麵紗,看不到臉。
她走到呼延暖心盤下的宅子門前,將麵紗取了下來,竟然是秦淮。
秦淮沒有馬上進去,而是在門前站了許久。
半不見宅子裏有聲音,她心下好奇,抬步往宅子裏走去。
“請問,有人嗎?”
屋子裏的呼延暖心聽到聲音並沒有理會,隻想著有王媽在,她也不願出去看到墨流池。
“有人嗎?”外麵的聲音再次傳進來。
“王媽不在嗎?”呼延暖心想著,外麵也沒有人應聲,難道墨流池還沒有回來?
這麼想著,呼延暖心起身去開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