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爺,任家不可一日無當家主母,我這次帶曉曉回來就是完成母親遺願的。”
“完成遺願?你母親她才剛閉眼睛,你就急不可耐的領回一個外人來搗亂!?”
“爺爺,曉曉她不是什麼外人,她是我任天野明媒正娶的妻子。”
“你——!給我跪下!”
“我為什麼要跪!”
“你個不孝子!膽子變得越來越大了,是不是連我這老不死的你都不放在眼裏了!”
“爺爺,這和把不把您放在眼裏無關。”
“那和什麼有關!”
任天野沒有接任老爺子的話,而是接著說,“早在我和曉曉結婚那日,母親已經親自把象征任家主母地位的戒指交到曉曉手裏,所以母親對曉曉是認可的,否則她不會在彌留之際都想著見到曉曉。”
“就算是你母親認可的,可也要我這老爺子點頭才行!”
“那是自然,所以今天把曉曉帶來也是讓您知曉。”
“你的意思是我同意也得同意,不同意也得同意了?!”
“您也可以這樣理解。”
“嘔,嘔,嘔。”站在任天野身邊的秦曉曉突然嘔吐不止。
“曉曉,你怎麼了?!”任天野急忙抱住她詢問著。
“我,嘔,突然很想,吐,野。”
“別怕,我現在就帶你去找修睦。”
秦曉曉臉色慘白的點了點頭,任由男人抱著出門,任天野急的一腳踢開房門,不顧其他人異樣的臉色大步走出去。
“現在有沒有好一點?”病房內任天野動作輕柔的替秦曉曉擦拭臉頰。
“嗯,好些了。”
“到底是怎麼回事?”任天野轉頭問站在一邊雙手插兜的修睦。
“野子,恭喜,你要當爹了。”
“什麼?!”,任天野對這個修睦告訴他消息感到十分驚喜,他雙手緊緊握住女人的小手用力的親吻,聲音激動,“曉寶貝,聽到了嗎,聽到了嗎,我要當爹了!我們要有自己的孩子啦!”
“嗯,嗯,嗯。”秦曉曉朝他柔柔的微笑,雖然臉色蒼白,可是卻毫不影響她的喜悅。
一直站在門外的桑心裏咯噔一下,心裏不知是喜是憂,喜的是小姐懷孕了,憂的卻是這樣一來小姐更是不會回去救老爺了,這該怎麼辦呢?他在門口來回踱步沒注意什麼時候門開了,從門裏麵走出來一個人,桑躲閃不及一下子撞上了。
“撕——。”兩人疼的同時直抽冷氣。
“你是誰!”修睦看到男人站在秦曉曉病房外神色有些緊張的開口。
“裏麵那位是我家小姐。”桑開口解釋道。
修睦不動聲色的觀察對麵的男人,他還記得秦曉曉殺人的絕技,那麼此人稱呼她為小姐,難不成是——。
桑看到病房裏的任天野和秦曉曉朝這邊看來,他禮貌的朝眼前這個男人點頭示意接著走了進去。
“小姐——。”桑欲言又止,表情顯得有些嚴肅。
“說吧,什麼事。”
“還記得我剛來給您的一封信嗎,那是老爺親自口述讓我轉交給您的,他現在真的很危險,需要您去救他!”
“他到底出什麼事了?”
“老爺他被人算計,我們在交易貨物的時候警察突然出現,還好我們的人多把老爺掩護出去,可是中途殺來一群蒙麵人阻截,老爺就被他們抓去了,這群人原來是我們死對頭韓家派來的,現在老爺就在他們手裏生死未卜,他們威脅說隻要我們秦家把最先進的軍火製造工藝和最大交易商名單交給他們就會放人,否則他們就要——。”
“就要怎樣!”秦曉曉雙眉擰起,雙手已經不自覺的握成了拳頭,這韓家還真是找死!竟然敢對她的父親下毒手,簡直該死!
“撕票——!”
聽到這兩個字,秦曉曉突然嘔吐不止,任天野迅速把她扶起輕輕拍著後背,看著女人難受的樣子他蹙起眉頭,心疼的恨不得吐的人是自己才好。
桑剛要說些什麼被任天野一個冷眼製止,男人薄唇輕啟,“桑,這事我去解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