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可可跟著沙拉曼,被關在餐廳裏,這裏空間很大,俘虜們被困在中間。周圍十幾個黑衣人虎視耽耽的看著大家,手裏都拿著武器。
肉票們以家庭為單位,各自湊在一起,偶爾低頭竊竊私語,守衛們也不幹涉,相互串聯就不被允許了,黑衣人會粗暴的加以幹涉,用不熟練的英文說no。
盡管如此,到傍晚的時候,還是有幾個男人湊到了沙拉曼身邊,蘇可可能感覺到他們在跟沙拉曼聯絡。偶爾一兩個字眼飄過來,蘇可可能聽出來,這些人在謀劃著反抗。
他們利用分頭去上衛生間的機會,也在觀察黑衣守衛的情況,守衛們半天換一次班,輪番休息。
這些男人利用手勢和眼神交換情況的時候,蘇可可還有別的女人,就會主動擔任起掩護的任務。
雖說現在跟匪徒談好了贖金,可是一次能出動上百人,劫持大型郵輪的悍匪,守約拿錢放人的可能性並不大。被關在這裏的富豪們都不是傻子,也在尋找逃生的機會。
而且這些人隱隱以沙拉曼為首,這樣的態度,讓蘇可可不由得猜測起沙拉曼的身份。
到了晚上,大家擁著毯子昏昏欲睡,那些看守他們的守衛更是疲勞,兩名保鏢自覺的守在沙拉曼身邊,把他跟別人隔開。
“可可,”沙拉曼小聲在蘇可可身邊說著話,“你家裏的人呢?”這幾天抬頭不見低頭見,沙拉曼見過那些跟蘇可可一起進出的東方男人,可是中午匪徒們清點人數的時候,這些人一個也沒有出現,白天的時候,沙拉曼害怕引起匪徒們的注意,沒敢提起,現在才說出了心裏的疑問。
“我不知道,”蘇可可有些茫然,自打出了事之後,別說是周爺爺,就連周擎海夫妻都沒有再見著。她已經隱約猜到,黑衣人把有整政治背景的人分別關押,魯娜愚蠢的自報家門,牽連周擎宇被一起關押。
沙拉曼警惕的看了看周圍,這才繼續跟蘇可可說:“不要難過,你可能不知道,套房有兩個出口,我猜測你家裏人發現了匪徒,就從套房的另一個門出去,因此沒能帶上你!這裏是茫茫大海,他們肯定還在船上!”
蘇可可猛地抬頭,看向沙拉曼,這個男人分析的非常有道理,經他這樣一說,蘇可可也想了起來,周爺爺住的房間,是船上最大的幾個房間之一,除了走廊的門之外,在陽台上還有一道門通向甲板。
本來蘇可可就一直在奇怪,周爺爺帶著十幾個保鏢,不可能無聲無息就被製服,現在被沙拉曼一分析,蘇可可也猜到了,他們多半是跑到其它地方藏了起來。
“郵輪是立體空間,船上地方很大,”沙拉曼坐在蘇可可身邊比劃著小聲說,“我猜測他們躲進了船員宿舍區,那裏是個獨立空間,易守難攻。”
“我想再觀察一下,最好聯絡上普通遊客,一起動手機會大一些,”沙拉曼臉上露出憂色,“你要知道,這些黑衣人很有組織,不像是普通匪徒!”
“他們不是在索要酬金嗎?”蘇可可有些納悶。
“嗬嗬,要是他們能夠信守承諾,收錢放人那就好了!”沙拉曼苦笑著,以往很多綁票案中,收錢撕票的例子都很多,何況這些黑衣人膽大包天,敢劫持大型郵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