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天站在人群裏,輕鬆的抵抗著這股威壓,其中一些脫皮境一重天,二重天的村民。他們就沒有許天那種本事。
他們因無法抵擋住這股威圧,被戰天壓得喘不過氣來,而許天能夠抵擋得住這股威壓,完全是因為‘道心小蛇’的功勞。
如果這時人們仔細觀察,就會發現在風村裏麵,就一個戰天是脫皮境五重天的武者,其他的村民,都不過是脫皮境一重天、二重天的武者。
這脫皮境每一重天,以力量、速度、靈力為衡量標準,就比方說脫皮境一重天武者,衡量他的標準,最簡單的就是力量,當然也有除外的時候,比如蠻獸就多了一個肉體防禦。
一般來說,脫皮境一重天武者,他一拳能打出五百斤左右的力量,二重天是六百斤,三重天是七百斤,而五重天那就更加恐怖,整整能打出九百斤左右的力道。
想想如果有人受到九百斤力道的衝擊,那就好比被一輛小汽車給撞上,運氣不好還會當場死亡。
在人群裏麵,那個殺死村長的老六,此時也表現的非常悲痛的樣子,不過許天是看不到他那虛偽的一麵。
老六邊哭著,還邊掃過許天一眼,其眼角露出一絲寒光,他在村民不知覺的情況下,從懷裏拿出一個鈴鐺。
“叮叮~”
一陣噬人心魄的鈴音,在胖墩的耳邊響起,胖墩眼睛驟然變得通紅,瞬間又深深的隱去。
那刺耳的鈴音發出後,周圍的村民竟然一個也沒有聽到,這裏麵就隻有許天聽到這古怪的鈴音。
許天也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現在他的眼睛還沒好,也不知道周圍的情況,隻能聽到鈴音。
這很古怪,村裏都死人了,還有人放鈴,許天轉過腦袋,對著蓉兒道:“蓉兒發生什麼事了?怎麼還有人放鈴?”
“天哥哥沒有啊,沒有人放鈴。”蓉兒聽許天詢問,她仔細的聽了聽,並沒有聽見有鈴音。
“那這就有古怪了!”許天陷入了沉思,這好端端的,怎麼會發生如此古怪的事情。
“是他,就是他們兩個,是他們兩個殺的我爺爺,我親眼看到的。”
這時隻見胖墩擦掉鼻涕,挺直胸膛,一臉凶狠的指著許天和蓉兒兩人。
胖墩的話,好似在平靜的湖麵,投下一粒石子,周圍觀看悲劇的村民,都把目光鎖定在許天的身上。
村民們那要吃人的目光裏,如果換算成劍氣,他們已經殺死許天一萬次,甚至更多。
“我沒有殺村長,你騙人。”蓉兒解釋。
許天聽到胖墩的指認,他半臉的懵,還有半臉的不敢相信,自己昨天可是親眼看見,是村裏的老六殺死的村長。
怎麼現在又變成是他殺死的村長,這不得不讓他懷疑,村長到底是不是胖墩的親爺爺。
這世間怎麼會有如此坑爺的孫子,不過許天仔細想想,還是感覺胖墩應該不會胡亂指證,這其中必有隱情。
“好啊,原來是你們這兩個異類殺了我爹,你這妖怪受死吧!”
“是他們殺死的村長?”
“好啊,被我們發現了,燒死這兩個異類,燒死他們,不能讓他們活著離開風村,燒死他們……”
“對啊,不能放過這兩個妖怪。”
周圍村民群情激昂,一個個都盼著許天和蓉兒去死,他們那裏會聽的進去蓉兒的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