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鬆河是可悲的,他沒有承受過失敗,所以當他失敗後,他沒有良好的承受能力,隻能如此不服輸,逞強。且不說他是天才了,就算是一個普通人,當著這麼多人的麵給別人下跪,也是一件千難萬難的事情,更何況是寧鬆河?
隻是,當寧鬆河讓別人下跪時,他一臉嘲諷;而現在輪到他下跪了,他隻能這樣沒用的反抗。一個不懂得將心比心的人,別人怎麼會原諒他?
寧鬆河瘋了,不知道是真的瘋了還是故意裝出來的。但是不管他是不是瘋了,這都不是放過他的理由。莫旭一挑眉頭,眼看著寧鬆河衝了過來,莫旭一揮手,又一個火球扔出手心,轟一場,火球再次爆炸。
按照常理來講,剛施展過一個戰技後,體內的元氣會短時間冷卻匱乏,除非是一名通天期強者施展低階的藍階戰技。可是莫旭不一樣,他施展戰技是按時間來算的,持續半分鍾,隻要時間充裕,他想施展幾個施展幾個。
所以莫旭再次施展出炎爆時,不僅是寧鬆河,就連其它人都沒有想到。而寧鬆河現在腦子充血,隻想著怎麼打敗莫旭討回尊嚴,哪裏還想著防禦什麼的。寧鬆河是正麵衝向的莫旭,也正巧是正麵迎對的炎爆。
若是仔細觀察便能發現,原本扔出去的小火球呈螺旋型在空中旋轉,且越變越大。當它與寧鬆河接觸後,就像受到了什麼刺激一般,轟的一聲瞬間爆炸開來,形成了煞是好看的小蘑菇雲。
眾人隻感覺拂麵一陣熱風,然後又是一片飛沙碎土。至於當事人寧鬆河,這次沒有用護身符,他整個人直接被炸飛了幾米遠,當他掉落在地上時,他的衣服完全炸毀了,幾乎luo身,全身上下脖子胸膛還有下身全汩汩地流著鮮血,全身血肉模糊,模樣慘淡至極。
負責寧鬆河起居的女傭就站在旁邊,她很想跑過來把她的主人送去找大夫,可又看了看莫旭,她隻得站在一旁,不敢上前。
“啊……”場中本就有不少女生,現在寧鬆河全裸,讓她們又驚又羞,但看他滿身鮮血,那慘淡的模樣卻是讓這些小女生害怕了起來。而男的則全部閉上了嘴巴,靜靜的看著。
莫旭走過去,看著如死狗一般倒在地上的寧鬆河,莫旭掐著他的脖子把他掐起來。沒辦法,現在他身上也沒衣服,抓也抓不著,隻能用掐了。
“莫旭,你……”寧鬆河雙目幾乎都睜不開了,不知道是他沒力氣了,還是被掐的了,聲音十分虛弱的說著。
炎爆的威力太強,若不是之前寧鬆河有護身符,怕是第一次就要受傷了。這次寧鬆河熱血上腦,更是想也沒想,衝過去之後直接遭受最強一擊,沒有斷骨就是好的了。
“啪!”莫旭沒有問寧鬆河他自己怎麼了,而是單手掐著寧鬆河的脖子,另一隻手直接摑了一巴掌:“說話不算話,該打!”
“啪!”又是一巴掌打上去,寧鬆河兩個臉龐直接腫了起來:“狂傲狡辯,該打!”
“啪!”“啪!”“啪!”
場上很靜,隻有呼吸聲和清脆的耳光聲。有人認為莫旭太血腥了,也有人認為莫旭隻是做他該做的事情,還有人認為莫旭很帥,
接連打了十幾巴掌,莫旭才停下來,心中稍微滿足:你不是一直要麵子麼,不是一直不想丟臉嗎?那今天就讓你在眾人麵前裸體,在所有人麵前打你的臉!
想了想,莫旭感覺好像還缺了點什麼,腳狠狠在寧鬆河的膝蓋處一踢,寧鬆河雙腿登時一軟,跪在地上,耷拉著頭。
莫旭看著他毫無反抗能力的模樣,心中的氣也消了大半,脫下外杉披在寧鬆河的身上,然後看了眼站在一邊滿臉焦急的女傭:“你把他送去找大夫吧。”
女傭快步跑了過來,把寧鬆河攙起來。能呆在楓江門的女傭,也都不是普通人,她們都是一些低級武者,所以李世成體重雖重,但女傭還完全可以抱的住。
見女傭帶著寧鬆河離開後,莫旭對眾人一笑:“誰贏誰輸大家應該都瞧的清楚,賭約就到這裏吧。”
說完,莫旭回頭對李世成一笑:“走,我們回去吧。”
至於賭金的事,現在結果剛出來還不能立即賠償,還得有一部分的計算時間。而且參加賭約的人都按了手印,也不怕誰會耍賴。
“這次的賭約差不多結束了,沒有讓人失望吧?”莫旭滿臉笑容的看著李世成,跟他一起往外走。
李世成是莫旭來到這個世界認識的第一個朋友,也是真心對他的朋友。在藏書閣為自己出頭,在剛才為自己出頭都說明了一切,哪怕他的實力並不是最強,可他卻是真正對自己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