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邊小鋪,支出店外的簡單桌子上堆滿著熱騰騰的糕點,身著神職法袍的聖廷護衛盤問著店主,店主畏縮的垂著頭,臂彎裏是瑟瑟發抖的妻子,不滿的女兒則在身後。店主磕磕巴巴的小聲分辨,聲音小到他的所有話語隻變成了含糊的呢喃。
街市上的其他人遠遠的躲開這家店鋪,讓出數米的範圍,膽大的駐足圍觀,膽小的早已逃走,然而不管是逃走的還是留下的,所有人皆是靜悄悄的沉寂。在他們眼裏,擁有聖職的人比起皇室更加尊貴,也更加蠻橫無理,他們不敢也不願招惹這些人。
一名護衛掀翻了堆滿小食的桌子,精致的點心掉落滿地,蹭上地麵上的塵土,護衛漫不經心的走動,踩爛了那些食物。店主焦慮惋惜,卻不敢抗議半個字。俏生生的女兒急了:“我們家做了幾十年的糕點,來買的人從來都是讚不絕口,隻有你們說難吃,這難道還不清楚,你們是分明是來找麻煩的,現在還掀了糕點,這一日的生計我們要怎麼討,你們別走,你們賠。”
護衛毫不手軟的一耳光將女孩打翻在地,補上一腳侮辱的踩在她豐滿的胸脯上,女孩羞憤的去推護衛的腳卻推不開,反而被踩倒平躺在地上,即使是這樣,護衛猶覺得不足,將法杖插在女孩兩腿之間的土地裏,法杖的手柄緊貼著女孩最私密的部位。護衛們發出大聲的恥笑。女孩無助的流下羞恥的眼淚,求助的呼喚自己的父母,然而父母隻垂著頭互相依偎不敢說一個字,也不敢看她一眼。
“沒有家教的壞孩子。”護衛長說道,“送她去教廷接受管教。”
踩著女孩的護衛抬起腳,將她撕扯起來,另外的護衛急不可待的扯破女孩的衣裙。
宣稱是侍奉神的奴仆所彙聚的教廷,在平民心中卻是最恐怖的地方。雪白的法袍本是象征著禁欲與純淨,然而,多年來糜爛的聖職者為平民創造的印象卻是——教廷就是將他們抓去給聖職者取樂玩弄的地方。
被抓入教廷的男孩和女孩都會變成下賤娼妓一樣的存在,直到被教廷的人玩膩到甚至不願意再浪費糧食供養他們,才會被趕出來歸還自由。心裏清楚女孩的命運,平凡的夫妻依然不敢抗爭。
一名衣著華貴的年輕婦人分開沉默的人群衝上前來,昂首亮出自己的家族戒指:“我是德達子爵夫人,我命令你們住手!”
護衛們隻是對視,卻沒有住手,護衛隊長絲毫沒有表現出任何尊重,粗魯的抓過婦人的手,無視了她食指上的戒指,揉捏著那細嫩絲滑的手,故意對同伴笑道:“今天我也摸到貴族夫人的手了,你們誰也想試試貴族夫人的肌膚?”
店主的女兒一頭棕發,姿色平平,手腳粗糙,身材微胖,但是眼前這位年輕的夫人可是有著紅色的卷發、修長的身段和俊俏的臉蛋,護衛們猶豫了一下,將女孩如垃圾一樣丟在地上,圍住年輕婦人。
“你們……我是子爵夫人,你們怎麼敢如此無禮!”年輕婦人惱怒的躲閃,卻被護衛們圍堵在中間,護衛長甚至膽敢去捏她的下巴,摸她的臉蛋。
“子爵夫人怎麼會一個人出現在這種低等人的集市?”護衛長冷笑,“這裏是隱藏著暴民的地方,讓我們護送夫人回家去吧。”
多管閑事的貴族夫人。教廷與貴族矛盾不斷,何況德達子爵又沒有家產也沒有實職,空餘一個爵位的頭銜,這樣的貴族就算得罪也不會出事,護衛長早聽聞德達子爵的新夫人比玫瑰花還嬌豔,又不莊重,如果可以引誘到子爵夫人,倒也不是不錯的豔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