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等上官天望有所表示,上官天宇不知從哪裏一下鑽了出來,一把拉住黝黑少年的手。
“原來是兩位上官大俠,小弟石奎,真是失敬失敬。”說著石奎給兩人深施了一禮。
“石兄,同是習武之人,不必多禮。想必石兄也是來參加武府招收考試的吧?”
上官天望終於有了說話的機會。
“上官兄太客氣了,叫我聲石老弟就行,小弟我的確是來參加武府比試的,隻是不知上官兄是如何看出來的。”
“我見石老弟,天庭飽滿、器宇軒昂、太陽穴鼓起、一舉一動皆帶有少年高手風範,又偏在此刻出現在了武府山門之外,就猜測老弟一定是參加考核來的。”
上官天望臉不紅心不跳,開口把石奎誇獎了一番,讓很少和外界接觸的石奎不禁老臉一紅,但是腰板卻挺得更直了。
一邊,上官天宇眼珠子則滴溜溜在上官天望身上轉,心想:自己這個堂哥不僅做事心狠手辣,而且麵厚嘴甜,這種人才前途簡直不可限量,跟著他混自己以後一定不會差的。
接下來,三人又彼此介紹了一下身份。上官天望這才了解到,石奎是來自距此六百裏外一個叫做武進的小城,該小城每六年隻有一個名額,通過擂台比武的方式決出。石奎家住鄉下,本是一個普通務農的家庭,但是十歲的時候,石奎和父母去外地一個親屬家串門,並在當地認識了一個白胡子老頭,傳授給了他一套武功心法,從那以後石奎一直按照老頭所授,在14歲就已經修煉到武士的水平,飛簷走壁、開碑裂石,一身武功在當地小有名氣,等到他16歲的時候,正好趕上6年一次的武府選拔,於是不負厚望在當地的擂台比武中以絕對優勢挫敗所有對手獲取候選人資格。
隻是由於石奎一直呆在鄉下,為人處世經驗很少,更不知道社會的人心險惡,所以剛來到武府外,一下子見到這麼熱鬧的場景,忍不住到處看看,結果就被幾個專門敲詐勒索鄉下人的慣犯看上了,才導致了剛才那一幕的發生。
如果不是上官天望及時出手教訓了幾人,石奎還真沒有什麼辦法解脫,最終被逼無奈或許隻能使用武力,隻是那樣一來,對方如果再成心將此事鬧大,最後很有可能驚動武府,直接將石奎的候選人資格取消。對於石奎,武府是邁向人傑所必須的途徑,但是對於武府,根本不差一個石奎這樣的弟子。
石奎此時也知道了上官天望兩人同是來參加武府考核的,於是感覺更加親近,雙方聊了一會兒,眼見天色將晚,就結伴返回了住處。
晚飯後,上官天望百無聊賴,正要上床好好休息一下,卻見上官天宇又鬼鬼祟祟靠了過來。
“天望大哥,要不要出去走走,我帶你去一個好地方?”
“好地方?這裏可是武府,你可別亂闖,一旦被發現,家裏都要替你背黑鍋的。”
這一天的相處下來,上官天望對這個小兄弟的印象不差,雖然為人機靈百怪的,但是心地不壞,對上官天望的態度也很親熱,不似偽作,所以上官天望忍不住開口提醒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