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之後的沒多久的時間裏,我們那邊就發生了一件大事,據說是當時看守我爺爺的那兩個人不知道為什麼離奇的失蹤了,跟著他人一起失蹤的,還有一個十分古老的東西,據說是一口銅質的棺材。這個東西好像是很寶貴,當時政府找了很久都沒找到。有人說這兩個守衛看上了這個棺材的價值,家裏急用錢,就賣了這個棺材,自己逃走了。於是這家的人就被當做是挖社會主義牆角的極端分子處理了。
最詭異,也是最不可思議的事情還在後麵。就在這兩個守衛失蹤的一個月之後,那些曾經批鬥過我爺爺的紅衛兵也跟著一個個的離奇失蹤,要不然就是莫名的死去。而且最關鍵的是不單單是死一個,而是一死就是一家人。有的是上吊自殺,有的是投河自盡,還有的是引火自焚。總之,死的是五花八門的,十分的離奇。這些家裏的人在死之前,根本就沒有絲毫的預兆,仿佛是一夜之間想不開一般。
這件事讓我們白家的人感到十分的興奮,他們都以為但凡是得罪了我們白家的人都會不得好死。可是我知道這件事一定是和我大爺,我父親,以及我家裏那些晝伏夜出的人有很大的關係。就這麼的過去了差不多兩個多月的時間,有一天,白家的族長精神又開始變得有點不正常了。時不時的在床上哭喊著什麼報應,什麼天理循環之類的話。最關鍵的是他說話的時候,都可以清楚的說出來那些死去的紅衛兵的名字。
家裏人一聽到這話,頓時就給嚇得不輕,這要是被有些人知道了的話,那麼家裏就要再一次的麵臨禍事了。所以那段時間,我們白家是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完全就和外界斷掉了聯係。就這麼的過去了一個月的時間,我們都被家裏人看的很嚴。到了晚上的時候,家裏的一些長輩們都在院子裏小聲的議論著什麼。
我隱約之間好像是聽到了一個聲音在說著要把誰把誰幹掉之類的話,隨後就是一個婦人在哭泣的聲音。到了後來,大家都七口八舌的說著什麼一個人的死可以拯救我們整個家族之類的話。緊接著,我就看到我的一個叔叔被人架著給帶到了後麵的小茅屋之中。隨後走過來一個長輩,嘀咕了一句這件事誰去辦。有一個二十多歲的白家的人自己報名,說我去。
緊接著,我就看到這個人的手裏,拿著一根繩子,走進了白家族長的房間之中。不一會的功夫,我看到他跌跌撞撞的走了出來,身上已經被汗水浸透了,臉色十分的難看,好像是經曆了一場大戰一般。接下來的時間裏,我們這些當時還算是孩子的人就被他們給叫了過去。大人們跟我們這些小孩子說,老祖宗死了。
我的大爺,也就是白先生的爺爺,在後來的時間裏,就成為了白家的族長。他們早就把準備好的棺材抬進了院子之中,入殮了之後就抬著棺材出城下葬去了。當時那個紅色的歲月是不允許大操大辦喪事的。不要說是操辦什麼喪事了,就算是給一口棺材,那都是莫大的恩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