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老謝這麼幹脆的就回答了我的問題,我還以為他沒聽到那個聲音呢,現在看來,不僅僅是我自己聽到了那個聲音,他也同樣是聽到了。因為這個聲音著實的是有點詭異,所以一時之間我也不知道到底是從什麼地方發出來的,既然老謝說是從屍體的喉嚨裏麵發出來的,那應該是不會有錯的。
還是屍體就是死人啊,死人的喉嚨裏麵怎麼可能會發出什麼動靜來呢?正當我想著的時候,就聽到老謝對我說:“這就是我為什麼要把你帶來親自看看屍體的原因,之前警察在發現屍體的時候,就打算當做自殺來處理,可是在他們接近到屍體身邊的時候,就聽到了剛才我們聽到的那真古怪的動靜。所以我判斷這個人的死,一定不是自殺,多半是跟一些不幹淨的東西有著某種關係。”
聽完老謝的話,我微微的皺了皺眉頭,緊接著就搬來一個板凳,朝著屍體靠近了過去,打算聽聽屍體的喉嚨裏麵到底是發出了什麼動靜。隻是這個老板屍體吊的實在是太高了,我努力的朝著上麵還隻是可以接觸到他胸口稍微向上一點的位置。無奈之下,我隻好是踮起了矯健,這樣才可以接觸到他的喉嚨,隻是當我靠近到他喉嚨位置的時候,剛才那種咕嚕咕嚕的古怪聲音卻消失不見了。
我狐疑的看著屍體,就在我打算下去的時候,咕嚕的一聲,這一次我聽得十分的真切,絕對是從屍體的喉嚨裏麵發出來的,不會有錯的。這種聲音十分的嚇人,就好像是老人臨死之前那種導氣的聲音一般,又好像是哮喘病人發出的那種呼吸聲,總之,聽了就讓我渾身感覺不自在。
我看著屍體,突然的想到了一個至關重要的問題,於是我看著老謝認真的問道:“老謝,我問你一個問題,你必須要實話實說,在你來到這裏之前,這個屍體有沒有被什麼人動過?”
“這一點我敢保證,絕對是沒人動這個屍體。”老謝十分嚴肅的回應我。
“不對勁,既然你說屍體沒人動過的話,那麼這個凳子是誰放在這裏的?”我指了指自己腳下麵踩著的這個小板凳。
“我也不知道,應該是死者自己放在這裏的吧,剛才我進來的時候也是看到了這個板凳,上去之後才聽到那真古怪的咕嚕聲的,所以我剛才才斷定這個聲音就是從死者的喉嚨裏麵發出來的。”老謝似乎也是意識到了事情不對勁,顯得極為的嚴肅。
要是這麼說的話,事情真的是麻煩了。因為我的身高是比這個老板高一些的,但是我站在凳子上麵都夠不到繩子的位置,但是這個老板居然是脖子吊在上麵的。這個凳子的高度,就算是老板踩在上麵,也絕對不可能自殺。這一下就可以得到一個確實的證據,那就是棺材鋪老板的死,絕對不是上吊自殺,而是他殺。
“我知道你的意思,在我們來到這裏的時候,我聽說房間的門是反鎖的,一般人自然認為這個老板是自殺的,但是以前我進過很多的案子,雖然現場的跡象表明老板是自殺的,但是卻也不能完全的證實,很有可能是他殺。”
“更何況此時這個屍體我感覺有點詭異,所以沒敢山做主張的去動這個屍體。”老謝指了指屍體的喉嚨,對著我比劃了一個動的動作。
我不知道應該怎麼破案,但是我卻知道被紅繩子弄死的人是十分悲慘的。這根繩子如果我沒看錯的話,之所以呈現出紅色,絕對是經過特殊的處理的,不排除是用黑狗血或者是朱砂浸泡過的可能性。而一旦是人被這種繩子殺死的話,他的魂魄就會永世不能超生,永遠的都隻能做一個孤魂野鬼。
“那你們知道這周圍的東西有沒有被人動過的混跡,或者是發現了有其他人在場的線索了嗎?”我繼續的問道。
“沒有發現,整個的店鋪裏麵隻有老板一個人的腳印,沒有任何人的痕跡。”
現在看來,唯一的辦法就是從屍體上麵著手調查凶手的線索了,隻是這個屍體怎麼看著都是有點詭異,這麼貿然的放下來的話也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事情。換句話說,如果凶手在死者的身上動了什麼手腳的話,我們這麼一動屍體,可就是中招了。雖然危險,但是屍體必須要弄下來,不能這麼一直的吊在空中。
“老謝,幫我把那邊的桌子給我搬過來,我幫你把這個屍體弄下來,不能一直的掛著。”我對著老謝指了指邊上的一個桌子,我的身高,踩在這個桌子上麵,應該是可以接觸到房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