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戲沒有了?那個雪白的******女人哪兒去了呢?”惡人梁子翁心裏嘀咕著,他的心思已經不在賽馬上了,完全放在剛才那個雪白肉團的主人身上,一股斜斜的火氣似乎從他心裏冒了出來——那種女人可能更適合他這種有著足夠進取心的男人吧?而項天羽那種帶著隱者氣息的男人其實更愛的是大眼睛那類的女性,隻是隱者往往容易被妖精般的女人愛戀。想到這點,梁子翁很有羨慕項天羽的性格了,可是轉念一想又罵了一句,“娘的賊老天,好男人喜歡好女人,壞女人喜歡好男人!讓我這樣的壞男人上哪兒去找女人呢?”
直線賽馬已經沒什麼懸念了,更沒人去關心梁子翁心裏的感念。那達慕大會還在繼續,由於今年的那達慕召開的比較倉促,所以耗時頗長的走馬就在今年取消了,但是刺激好玩的顛馬還是進行的。走馬其實就讓馬競走,和人競走一樣,馬兒也是不能四條腿同時離開地麵的,如果離開了就要判罰,進行走馬的都必須是經過特殊巡邏的馬兒,不過如果今年的那達慕舉行走馬賽的話,項天羽和大眼睛是絕對沒希望拿到頭名的,至於結局,估計也就是個早早被罰出局的樣子罷了。
但是顛馬二人倒是都參見了,顛馬其實是一種類似美國鬥牛的活動,區別是這個是要馬兒在指定的方向中一邊前進一邊顛騎手,實在是個人馬合一的重要考驗,因為顛輕了要被判罰,顛中了,人可能會掉下來。
撲騰著的紅月和龍圖,和其他8名參加顛馬的人混在一起,沒有多久也就獲得了勝利,畢竟馬兒較大,顛起來也不是很費力氣,加上配合默契,以及馬兒的靈性,他們這樣的組合不成功實在說不過去了。
隨著顛馬的結束,那達慕最後一項——射箭開始了。
“這是我們男人的項目,你還去嗎?”項天羽拉著大眼睛的手,輕輕的揉了揉。她的手,因為用橡皮手套,比除見她的時候要細白很多了,可是還有有些裂口。也許是怕她吃不住弓弦,項天羽才問了那麼一句。
“我有扳指的,沒事!”大眼睛拿出一個扳指在自己的大拇指上頂著,還在項天羽麵前晃了晃。
“假小子!”項天羽摸了她的臉一下,“不過不是戴在食指上嗎?”項天羽詫異的問道。
“我阿爹就是用大拇指戴扳指的啊?為什麼戴在食指上呢?”大眼睛也很是詫異。
項天羽腦子裏閃出來步兵射箭和騎兵射箭的差別,立刻明白了,因為步兵是站立的射箭,弓可以很大,所以弓弦的行程可以很長,這樣臂展就可以較大的行程轉化,所以用食指拉動弓弦合適,因為可以省不少力氣。而騎兵受製於馬匹等等需要是較快的瞄準速度,而且往往是內懷射擊,所以用食指可以節省一定的行程,也就節約了時間,隻是力量比較大,手比較疼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