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想上洗手間,銀行裏的又沒有空的,我隻能去外麵的了。”
“回公司吧。”孟寒就先坐進了車裏,“阿水,你知道五爺去外地談什麼生意麼?”
“這個不清楚。”阿水撓了後腦勺,“不過,五爺的攤子,是挺大的。我曾聽人家說過,鳳九爺當年最器重的就是五爺。”
“五爺是個人物。”她承認著,“阿水,前麵咖啡館停一下,我買點杏仁蛋糕給五爺帶回去。”
“孟小姐對五爺真好。”阿水回頭看看孟寒,心想五爺這回應該遇上對的人了,“我前麵就停車。”
買了蛋糕,回了公司後,就直接去了今梟的辦公室,“給你買了蛋糕,吃吧。”
正吃著蛋糕,他辦公室的電話就響了,一看內線電話,是那個查經理打來的,他就按了免提,“五爺,我買了下午茶,現在給您送來。”
孟寒聽了微微一笑,她看著今梟,“五爺,你的下午茶來了。”
他走了過來,捏住了她的下巴,“你吃醋了?”
“我在吃蛋糕。”孟寒一笑,躲過他的眼光,閃到了一邊。
“你要忙完了,我們就回去吧。”他坐了沙發的扶手上,摟著她的肩膀,“晚上,看電影麼?”
“你定吧。”她並沒有去多想,今天應該去看什麼電影,“我去收拾。”
今梟才進別墅,就感覺哪兒不對勁,這個時間點,阿姨應該是出門買東西或者是買菜的,可現在,阿姨的購物袋還在別墅的玄關處的掛著。
他機警、多疑,伸手示意孟寒不要進門,他側著身,輕輕的推開門,屋子裏靜靜地,沒有任何的聲音,卻隻見沙發上坐著一個人——常威。
他坐在沙發上,像以前一樣擱著二郎腿,手裏不再是刀或木倉,現在拿了一個打火機在玩,“老五,這住的地兒不錯。”
今梟看了一眼,就把孟寒擋在了自己的身後,“你的身手一直沒有退步。”
“那是自然。”他陰冷的笑著,然後就說,“老五,你這裏的阿姨,人挺好,就是嘴不老實,讓我捆了。”
“阿姨隻是我請的做飯的保姆,跟我們的仇怨沒有任何關係。”他在他麵前坐了下來,“放了阿姨。上回你指使鐵拐驢綁架阿成和孟小姐,我已經是放你一馬,你還敢到我家裏來。”
“哪個人的家不敢進?”他站了起來,哈哈大笑,那笑聲,讓孟寒聽了,又是捏緊了拳頭。他輕輕歎了一口氣,“冤冤相報,何時了?三哥,別逼我出手。”
“我就要逼你出手……”他已經走了過來,伸手要抓孟寒,今梟自然是直接捏住了他,“鬧夠了,就出去,放了阿姨。”
“讓孟小姐,跟我們走一趟。”常威放肆的眼光在孟寒的胸前打量著,他橫眼看著今梟,媽的,這小子的溫柔鄉,都是如此極品。
孟寒對於這類人,不是懼怕,隻是現在身份特殊,她不能衝上去,把這個男人撂倒,再利落的銬上手銬……
她看了一眼今梟,感覺自己也沒有必要裝成手無縛雞的樣子,就白了常威一眼,但她的眼光中所流露的是一種鎮靜與威嚴,這樣的眼光,甚至連今梟也不會有這樣的目光。總以為,她嚇的瑟瑟發抖,他信了鐵拐驢的話,這個女人,也不簡單。
今梟歎了一口氣,“老三,都是我們男人家的事情,何必扯上女人。”他看了一眼孟寒,見她並沒有多大的恐懼,就淡淡的笑了下,想來是跟在自己身邊有點日子了,她的膽色也大了起來。
“五爺,阿姨是無辜的。”她在後麵聲音低低的,骨子裏終究是職業的道德占了上風,必須保護好人民群眾的生命和財產的安全。
常威對這個孟寒是感了興趣,少有女人會在他的麵前還能如此自如的,他嘴角一欠,沒有直接跟今梟對話,他抬抬下巴,“孟小姐,想必你也不願意看到阿姨出什麼事情。”
“你放了阿姨。”孟寒早就想狠狠揍他一頓了,她從今梟身後站了出來,“你是不是還要跟上次一樣,把我劫了。”
“隻是想請孟小姐喝個茶,上回是鐵拐驢把事情搞砸了。我常威可是個識時務的人。和平年代、法製社會,我不動粗。”他把一套自己的歪理說的頭頭是道,孟寒想到了做預審時,遇到的那些滾刀肉,都是這副德性……她當然不能拿審訊室一套來跟常威對話,“你放了阿姨,我……”
今梟橫了她一眼,“閉嘴。輪不到你說話的時候。”
“五爺。”
“我跟你走,三哥。”他還是叫著他一聲【三哥】,“你把阿姨放了,我跟你去喝茶。”
“五爺,我跟你一起去。”
“你……”他很質疑她現在的態度,“孟寒。”
“五爺,別讓我擔心。”她抬頭看著這個男人,此刻的一幕,更讓常威看的咬牙切齒、一臉怒火中燒,“這真是患難見真情。”他停頓了一下,“走吧。”
今梟就拉著孟寒的手出了門,常威的車子已經停了過來,他還能找到一些人來為他賣命,說明他是存了些自己的實力的。車子是一部普通的捷達,兩個人就坐了進去,開了好久,就開到了郊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