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瀾哲睡醒的時候,已近中午了。他看到宇文瀾斌正在洗漱,“你怎麼今天醒這麼早?”
“昨天睡得早。”他嗬嗬笑著,“可是我們還是晚了,早餐沒有了。”
“去全日餐廳吧,我們去吃點東西。”宇文瀾哲穿上外套,“我感冒了,嘴裏沒有味道。”
“行啊,走吧。”
全日餐廳裏這個時分,還是比較安靜的,隻有幾桌客人在吃著輕食。兄弟倆挑了一個角落的位子,坐了下來。
這個位置,可以看到整個餐廳的情況,宇文瀾哲點了三明治、咖啡,也為宇文瀾斌要了一杯蜂蜜水,他昨天應該喝了挺多的酒,今天的臉色有點灰。
“這裏的三明治不錯的。”宇文瀾哲把其中一份給了宇文瀾斌。
餐廳的門開了,又有幾個客人走了進來,宇文瀾哲順著人聲看向門口,他隻是想用眼睛瞄瞄,但這一瞄,就收不回來了……
門口進來的人是麵熟的,身邊還站了一位氣宇軒昂的男人,那個男人的臉是陌生的,但那個女人……
宇文瀾哲確信自己沒有看錯,一張曾經熟悉的臉龐,正在走來,模樣與那一年的她沒有太在的改變,隻是現在不再是高中時的青澀,她身上多了輕熟的嫵媚,骨子裏依然散出了大家閨秀的氣度。他身邊的陌生男人,跟她的關係看起來非同尋常,此刻正低頭跟她說著話。
他已經吸了幾口冷氣了,她的背後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她怎麼會出現在這個酒店?這個男人又是什麼身份?
他閉了閉眼睛,他站了起來、又坐了下去。宇文瀾斌看著奇怪的宇文瀾哲,他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
“怎麼了?”他吃完了三明治,開始喝咖啡。
“沒有什麼。”宇文瀾哲不會去衝動,更不會像電視劇裏那樣衝上去,他匆匆吃完了麵前的食物後,“我有事,先走了。”
宇文瀾斌更是不解了,剛才還是很正常的跟自己說著話,現在卻像是猴子燒了屁股,他又看了看整個餐廳,並沒有異樣的人或情況。他聳聳肩後,繼續吃自己的三明治。
……
孟寒坐下後,脫下了自己的外套,今梟也坐了下來。翻看了菜單後,兩個人要了兩份簡餐後,就閑聊了。
“阿成和阿水,昨天也到了。”今梟看了一下手機,“他們下午四、五點的樣子,會搬到這裏來住的。”
孟寒點點頭,這兩天,她已經可以慢慢擺脫紙、筆,用幾個簡單的詞語與他交流,“好的。”
“醫生配給你的藥,你要每天堅持吃。”他聲音很溫和,“我那個同學,家裏幾代都是醫生。”想到這個事情,他心裏還是有放不下的,常威和鐵拐驢的事情現在是告一段落,他也不想再去費心思在這個事情去多花心思,就全權丟給了仲成和阿水。
“孟寒,我們要在這裏,多待一些日子。”今梟腦子裏過著這兩天的日程安排,“缺什麼,自己就去買。”
孟寒點頭,見服務員把他們點的餐送了上來,套餐裏有蝦,是他喜歡的,孟寒還是動了手,把一隻隻蝦剝好,放在了他麵前的碟子裏。
“為我剝蝦?是發自內心麼?”他突然問了這麼一句話,“你在我身邊多久了?”
孟寒想了想,被仲成從夜宵攤帶回別墅的時候,正是初秋,而眼下,已經是飄雪的冬季,而且這個月,就要過新年了。
孟寒用小方巾擦了手,用手比劃了一下——半年多了。
“這時間,過得還真快。”他惆悵著,“多少年了,除夕都是一個人過。”
孟寒微微低頭,想到了自己的,由於自己職業的關係,與家人在一起的時光也是屈指可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