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天天與她同枕而眠,五爺就真沒有發現什麼?或者,已經覺察了什麼,又讓自己收集資料來佐證……五爺,你這是走的哪招棋?
仲成沒有去洗漱,他打算在這裏多待幾天,來都來了,總不能五爺從歐洲回來後,跟五爺說,好像、大概之類的話,正如自己剛講的——是人命關天了。當年,鳳堂怎麼處置【異類】,自己是親眼看到的……
“一定要查個清楚。”他給自已下了決心,“我可負天下人,我不能負五爺。”簡單洗漱後,他就出了門,往福利院的方向趕去,一探究竟。
天空陰沉沉地,飄起了小雨,濕冷的天氣,讓心情也變得糟糕起來……
孟寒這一回是真的讓今梟用酒灌醉了,這對老夫妻熱情客,大家用簡單的英語進行交流,實在不行,就打手勢,老夫妻拿了好幾瓶當地自釀的酒,請今梟和孟寒喝,酒很烈,卻不燒喉嚨,被勸著,孟寒也喝了好多。她渾身軟了,有點失態,半躺在今梟的懷裏,一臉狐媚與妖野。
時間也不早了,今梟也要起身告辭,他突然又從大衣的口袋中拿出好幾包國內的極品香煙,送給了這位風趣的挪威老頭。孟寒的眼睛已經迷離了,任由他抱著,回到了租下的小木屋。她像一隻受了傷的白狐,趴在了床上,靈動的眼波因為染上了酒醉,更是勾著今梟的魂。
他走了過去,剛想低頭侵占她的柔唇,孟寒卻直接說了話,“今梟,我要喝水……”
五爺都不叫了,直呼了自己的名字,今梟淡淡的笑了,他根本不會生氣,起身就倒了水,讓這個醉的不輕的小女人躺在自己的大腿上,又托起她的頭,喂她喝水。
“你喝醉了。”他輕聲的提醒,“我來幫你洗臉。”
手,讓這個小女人抓住了,“不要走,五爺……”她在半醒半醉間呢喃,“我也不走……”
如此的嬌媚、溫柔,任何正常的男人都不會控製自己,何況是一個身材惹火,當下還衣衫不整,今梟索性支在了她的上方,“你這是,酒後亂、性,勾引我麼?”
孟寒笑了,剛想說話,卻隻換來被他堵住雙唇的“嗚嗚”聲,她迎合著他的侵入,很主動的解開了他衣服的扣子,還有皮帶。
“這外國人的酒,喝多了,還真危險。”他很邪,“幸好,你是跟我在一起……要不然,風險還真大。”
酒精是催化劑,他的攻勢下,反而換來了她更多的想要,在他的胸前,她第一次留下了吻痕,“孟寒,你也有這麼狂野的時候?”
她的臉因為熱而更紅,原來紮好的一頭長發也散了,他聞著她發絲間的清香,“這以後,有你就夠了……”
夜半的風把雙層的玻璃窗吹的出了聲響,與木屋內的嬌喘合成了特有的旋律。
直到兩個人都累了,孟寒才躲在今梟的懷裏睡去,她突然感覺一種沒有底氣的害怕湧上了心頭,便用手把他抱的很緊、很緊……
“怎麼了?”他能感覺出她奇怪的緊張、還有無助,“如果遇上困難,就跟五爺說……”
“沒有。”她聲音沙沙的,“沒有。”
“不管遇到什麼,五爺都幫你——擺平。”今梟閉著眼睛,修長的手指在滑過她的背脊,“睡吧,明天不是還要去玩麼?”
“這裏,真好。”她聲音越來越低,“隻有雪……”
“喜歡這個國家,我們就移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