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人仔細的看了卷資料後,說這個打架致殘的案子,當年正好是他一個兄弟經手,他來打個電話問問,龔一斐就說有勞了。
電話打完後,來人就說,跟謝隅南一起的,還有兩個人,現在還在這個城市,因為也犯過大大小小的事情,現在每周要到轄區的派出所報到的,查這個兩個不難,我們明天去一趟。
“好。”龔一斐從口袋裏掏出一個信封,塞到了他手裏,“你明天來找我。”
一個人,恢複了平靜,他翻看著手機,看著孟寒的照片發愣,“孟小姐,你到底是誰?”
……
宇文耀把蘭欣安排到康複院,他要了最好的病房和頂級的護理。
蘭欣冷眼看著這個男人,生與死,她已經看淡了,她現在唯一想做的,就是再見今梟一麵……宇文耀把自己軟禁到這個地方,也是為了最後一搏。
“蘭欣,你好好住在這裏。”宇文耀蹲了下來,“聽話,等你病好了,我接你出院。”
“不用。”蘭欣輕輕搖頭,她站了起來,看著窗外的景象,一片灰色,毫無生氣,“我已經是個廢人了。”
“你不是還想見今梟麼?”他托起了她的下巴,“我會讓你見他的。”
“我要告訴五爺,你這個人,有多卑鄙、無恥。”
“可以。我連自己的兄弟都可以出賣……”他用力捏緊了蘭欣的下巴,“這個世界欠我的,都要還給我。”
“宇文濤,死不瞑目……”蘭欣突然笑了起來,“他一萬個沒有想到,是死在自己兄弟的手裏。”
“我可沒有動手。”他幹笑著,“是常威、紀允嵩動的刑。而且,我也知道,送他上路的那一木倉,是他自己動的手,因為那個時候,他是生不如死。”
“所以,五爺背上了莫須有的罪名。”
“你知道,為什麼鳳九爺和今梟能平安無事到現在麼?”
“我不知道。”
“因為,後麵還有大人物。”他拍拍蘭欣的臉,“好好吃藥、聽醫生的話。”宇文耀講完,一陣風一樣的走了。
蘭欣無力的倒在了床上,眼淚止不住的滑落,心裏一直是一個聲音,“五爺,對不起。”
宇文耀出了康複院,就打了電話給宇文瀾斌,“晚上,叫上瀾哲,一起出來吃飯。”
“沒空。”電話那頭是兒子不耐煩的聲音,“我晚上約了朋友的。”
……
龔一斐根據那個哥們兒給的地址,找到了當年跟謝隅南一起出事的其中的一個小混混,他直接拿出了謝隅南的照片,“這個人,你們還有印象麼?”
“有啊。”小混混吸吸鼻子,“什麼事情?老板?”
“當年,你們怎麼打架了?”
“忘記了,好像是為了搶一台電腦吧……”小混混很警覺看著龔一斐,“你是誰?我現在很老實的。”
“我是謝隅南的哥哥,他很久沒有回家了。”龔一斐編了一個慌言,“還有,謝隅南在這裏待了幾天後出事的。”
“他說他才來2天,我們是在麵店裏認識的。”
龔一斐又拿出孟寒的照片,問了小混混,“那這個女孩子,你有印象麼?”
小混混仔仔細細端詳著孟寒的照片,先是搖頭、然後又是點頭、然後又是搖頭,“沒有印象了。那天網吧來了好多人……事情又過去這麼久了,想不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