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西咖啡店綠色木門上的漆麵已經老舊斑駁。
貌美的少婦百無聊賴的靠在吧台上,翻看手裏的雜誌。
門口的風鈴叮鈴叮鈴的晃動,蓮汐抬頭望著擠進門口凍得鼻尖發紅的男人,失望的垂下眼睛繼續看書。
身邊的透明的咖啡壺裏,濃稠的藍山沸騰著飄出一股苦澀的香味,由於壺裏的咖啡裝的過滿,沸騰到極度的液體從壺嘴飛濺出來。
蓮汐連忙抬手關掉了電源,帶著灼燙的穩定迸到蓮汐的手指上。
抽著冷氣將手指含進嘴裏,蓮汐慌亂的尋找著餐紙。
一隻細白的手抽出一張印花紙巾。蓮汐順手接過來胡亂的擦了下咖啡壺上濕淋淋的咖啡,然後感謝的麵朝向遞過紙巾的人。
蓮汐不知道他是什麼時候進來的。
少年英俊的有些過分的臉上,那雙細長的鳳眼此刻正盯著自己。
一邊的服務生已經給他端上了一杯綿糯的優格。
蓮汐紅著臉急匆匆的到了謝,又跑到一邊心不在焉的胡亂翻著雜誌。
少年看上去大概有十七八歲的摸樣,已經連續一個星期都呆在這家破舊的咖啡店裏,每次都是隻點冰冷的優格,從來沒聽過他說話,甚至是在點單和付錢的時候。
這麼冷的天氣也不喝一杯咖啡暖暖身子,怪不得他的手指冷的幾乎沒有溫度。
蓮汐低著頭,仔細的感受著餘光裏那個單薄的身影。
蓮汐是這家咖啡店的老板娘,
在婚後的第八個月裏遇見突然出現在店裏的黑衣少年,
在邂逅的第三天因為某些機緣巧合的事瘋狂的迷戀這個看上去比自己小了好很多的正太。
現在已經是第七天,蓮汐心煩意亂的繼續翻著雜誌。
看他的樣子,沉默而內向,冷涼的眸子永遠是淡淡的,就算是經曆了那種暴力的事後也波瀾不驚。
蓮汐喜歡那雙細長的鳳眼,所以很怕他有一天就不再來了。
這種感覺隨著時間的推移越來越強烈。女人相對於依據往往更願意相信自己的直覺,蓮汐每天心焦的等著他來,懊惱著他的離開。
蓮汐不知道自己要怎麼開口留他。
終於下定決心開口,剛要張嘴卻看見少年起身付錢然後朝洗手間的方向走去。
蓮汐極度失望的目送著他離開,渾然不覺自己跟隨的腳步。
在男洗手間的門口停下來,蓮汐為自己的花癡行為羞愧的跑進緊挨著洗手間的儲物室裏。
眼淚一顆一顆的從蓮汐緊捂著臉的指縫中滲出來.
蓮汐想起那個香煙繚繞的午後,在丈夫的暴力後,自己坐在吧台後麵小聲的抽泣,
那時候他是怎麼麵無表情的用優格裏的勺子將酒醉後毆打妻子的男人送進醫院。
槍響聲突然從頭頂傳來,蓮汐猛的停住眼淚,驚恐的聽著二樓雜亂奔襲的腳步聲。
呆了幾秒鍾,蓮汐拚命的讓自己冷靜。
擦了擦臉,蓮汐正猶豫著要不要出去看看,倉庫門卻莫名其妙的被打開。
少年白著一張臉闖了進來,捂住側腰的手指裏溢出絲縷鮮紅的血液來。
反手鎖上了門,少年示意自己別出聲。
蓮汐立刻明白了少年的處境。
有那樣的身手,自己早就應該明白他不是一般人。
門外響起暴躁的砸門聲,一個念頭瞬間在腦海裏劃過,蓮汐猛的拉起少年將其摁在地上。
脫掉絲襪和上衣,蓮汐騎在少年的腰上,展開的裙子很好的蓋住了少年淌血的傷口。
少年在驚呆了一秒後,也立刻明白了蓮汐的意思,默認般的任其擺布。
砸門聲越來越大,從門口男人簡單的對話裏,蓮汐聽得出,洗手間也死了人。
紅著臉狠下心剝光了自己的上衣,蓮汐在門被踹開的前一秒,纏上了少年薄涼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