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黃浩搬進家裏之後,許多家務事都落在了他身上。下班準時回來,洗衣、做飯,拖地板樣樣都學著做。剛開始張夢潔以為他一個公子哥兒貪新鮮學個兩天就得抱怨了,誰知幾天下來,他硬是把家務活做得有模有樣,許美涵笑眯眯的讚不絕口,連說生女兒不如生兒子好,越看黃浩越喜愛,張爸雖沒說什麼,但看他讚許的目光,顯然也是喜歡的。全家人中最高興的就是張夢潔了,沒了許美涵的念叨,每天睡到自然醒,耳根清靜,生活就美好起來,對黃浩的態度也好了幾分,兩人見麵雖還是吵吵鬧鬧,但氣勢都收斂了許多。
這天早晨,說是早晨其實已經11點了,但張夢潔才剛剛起床,昨晚太瘋狂了,看電影到淩晨三點,還是黃浩受不了聲音的幹擾起來關掉她的電腦,拎她到床上。電影剛看到關鍵處,黃浩一把就關了,氣得她爬上去毫無理智的在黃浩脖子上咬了一口,針鋒相對的站在床上和他對峙,這家夥太高了,平常和他站在一起都覺得不平等,現在站在了床上,頓時找到了對等的自信,一把就推在他的肩上,挑釁的看著他:“再囉嗦就把你揍成豬頭。”
黃浩愣了愣,實在沒辦法相信這個痞裏痞氣,野蠻刁鑽的人是那個博學多才,聰慧過人的張夢潔。他吸了口氣,脖子上的痛清晰的說明了剛才咬他威脅他的人就是眼前這個抬著下巴,囂張的看著他的人,頓時心裏有一股莫名的怒氣,都跟學誰的?野蠻任性,蠻不講理。一下抓住她揮舞的雙手,按在了床上“啪啪啪”的巴掌聲在淩晨時分特別響亮。張夢潔紅了臉,羞惱的抓住床單,悶聲說:“黃浩,你這小人,竟敢打我屁股。你死定了,我不會放過你的,你有種放開我。”
看著猶自嘴硬的某人,黃浩一把放開了她。張夢潔一得自由馬上爬了起來,警惕的往後挪了挪,不服氣的哼了聲。黃浩俊逸的唇上掀起一抹邪笑“如果不服氣,歡迎來挑戰。”如黑曜石般的黑瞳,閃著一股邪魅之氣,俊美絕倫。
張夢潔暗道了一聲妖孽,怪不得潭憶連那麼喜歡他,就是這家夥害得潭憶連在心裏對她有了芥蒂,每每張夢潔一想起,氣就不打一處來,這關她什麼事?握了握拳,趁黃浩不備,抓住他的衣領往床上一拽,張口就狠狠咬了脖子另一邊。黃浩不防她有這招,悶聲摔到了床上,剛想好好教訓一頓這個野蠻女,誰知就被她咬了一口,黃浩痛得嗯了一聲,她的唇軟綿的印在他的脖子上,一股舒服麻癢的感覺就從脖子傳到了全身。張夢潔抬起臉,想放幾句狠話,卻看見他黑沉的眼眸裏似乎有著一股她不懂的東西。她底氣不足的動了動,發現兩人姿勢十分的曖昧,她整個人都壓在了他身上,由於怕他反擊,雙手緊緊的握住他的手,雙腿詭異的壓在他的腹部上,張夢潔臉紅的想放手。黃浩卻抓住了她的手,眼睛有一股黑暗的風暴,似乎要將這一切都卷入漫漫的黃沙之中。
張爸睡眠比較淺,聽到打鬧之聲就醒來了,。發現女兒房間的門掩著,燈光還亮著,推開門一看,明亮的燈光下,張夢潔穿著一件襯衫,襯衫的紐扣解開了顆。頭發淩亂的整個人壓在黃浩身上。黃浩得的白色t恤也鬆鬆散散的,脖子上有個紅紅的牙印,他們一聽到門響,都齊齊看向門口。張爸一見這情形,腦子頓時像被亂扔的手榴彈炸到一般,一片淩亂。呆愣的站在門口看著這兩人,懷疑自己是不是夢遊了,整個空間詭異靜謐,直到隔壁的門“吱”的一聲打開,許美涵打著哈欠的聲音問:“影帆,怎麼了?”
張爸醒悟的啪的一聲關了張夢潔的房門答應著和許美涵回房睡覺,整個晚上翻來覆去的睡不著
聽到許美涵的聲音,張夢潔暗道糟糕,要是許美涵發現三更半夜的黃浩躺在她床上,非逼著他們訂婚不可,幸好張爸機靈。張夢潔鬆了口氣,見黃浩似笑非笑的看著她,忍不住生氣,壓低聲音道:“趕緊滾回你房間睡覺,你這個害人精,見到你我就倒黴,以後離我遠點。”覺得不夠解氣,用力揪著他的手臂慢慢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