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下又不是你的,憑什麼隨意控製他人自由?”好不容易在一個下午安靜了一會,又被安梓瑜發射來的匕首給打破了。匕首上插了一張紙條,這是紙條上的一句話,我讀出來的時候,竟還覺著有些道理。
“這件事,非我所為,請你找做事的人理論。”這個世界就算是我的,還是會有人汙蔑我,不是嗎?我重新收拾了心情,裝作優雅的走到院子。
安梓瑜一路跟隨,振振有詞,認定是我:你隻是沒有親力親為,再說了。殺人還不需要自己動手呢,更何況隻是監禁我這樣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子?
“那你找人理論去便是了,找人給你做主。”其實,我可以完全不搭理的,畢竟我們不是相互喜歡的關係。她的母親能瘋掉,那也說明了安梓瑜也會有瘋掉的時候。人物已經設定完畢,我已不確定這些角色會幹出什麼瘋狂的事來。我想,公良琛安排人將她監禁這件事就不要告訴她了,免得怒火攻心,我將小命不保。
“你......”此刻的安梓瑜已經氣得兩眼冒金星,呼吸聲很大,半天沒再說出一個字,這就是活生生的,氣得無語。
走到大門口,我隨口問了下那裏的保安:“申詩婉去個電話,就說假期結束了,可以回到工作中好好放鬆一下了。”我以一種洋洋得意的深情結束了這番話,還不忘補上一句:別說我是誰。因為,能這樣說話的,她的心裏,隻有我這一個單選項。
“您說的是哪位?我還未聽說過這個人。”那個保安一臉認真的看著我,好像真的沒有見過似的。他看我的眼神也有些陌生,完全不像是那個偶爾會替我們開車門的那個很有親和力的人。
一時間覺著奇怪,也許這個保安是新來的,也可能他是在開玩笑的。為了排除其中一個可能,我可以問了顧滕,那個出現頻率比申詩婉要高很多的男生。
“這個......也不認識。”那人很篤定的回答,然後埋怨著嘟嚷道:“我在這工作了好幾年,小區裏的人基本都認識,還真沒有你說的這兩位。那個......”保安看了我一眼,問道:“您是哪位?一直沒見過您,好像不經常從這個門走動啊。”
如果說,這是個玩笑,那麼這個哥們有些過火了,一時之間,情緒有些控製不住的煩躁,可也不好隨意發火吧。
我放棄了詢問,轉身看了看安梓瑜,確定她是不是在我身後看我笑話,卻也看了個空......
這裏根本不是公良家,看這綠化程度,應該是某個入住了好幾年的小區,而此時我才發現,這裏太陽剛剛升起,照在人身上,很舒服。
怎麼回事?我回來了?這是公良琛不需要我了嗎?還是,我自身失去了留下來的意義?我胡思亂想著,瞬間覺得心慌胸悶,坐在了地上,狠狠的低著頭。
“我就這樣不值得你記住嗎?”我自言自語,滿滿的埋怨。就在這時,有個人拍了拍我的肩膀問:您沒事吧?我能聽得出,還是剛剛那個保安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