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清早,羅天歌正在迷糊中,忽然感覺有東西在碰他的臉,懶懶地睜開眼睛,隻見那紅色小鳥正站在枕頭邊啄著他,輕輕伸出手撫mo了那小鳥幾下,鳥兒沒有躲閃,羅天歌笑道:“小家夥,你以為我是隻蟲嗎?”
鳥兒歪著腦袋,似乎在想他話裏的意思,羅天歌笑著伸了個懶腰,起了身子,然後洗漱一番,又胡亂吃些東西,便下了樓。
打開車門,坐在車裏,剛發動引擎,忽然覺得哪裏竟有些不對,轉頭一看,那隻紅色的小鳥竟然站在副駕駛的靠椅上麵,在快樂地蹦著。
羅天歌一時無語,心想,明明把這小家夥關在房中了,什麼時候竟出來了,這麼奇怪。
局裏的早會上,大隊長親自前來下達了一項任務,讓他們這個中隊去保護一個人。
那是一個很出名的人物,天海市乃至全國都擁有響亮字號的大富翁,會間,羅天歌悄悄地問身旁濃眉大眼的同事王偉強:“老王,咱們怎麼還有這樣的任務,保護個富翁,為什麼?”
“這你就不知道,那富翁可沒讓咱們去保護他,人家也不相信咱們能保護了他。”王偉強滿臉憤色。
羅天歌不明所以問道:“那大隊長還說這是件很重要的任務。”
王偉強搖了搖頭:“那富翁隻是來到局裏說,最近有人要殺他,可能會死人,希望我們去做個見證。”
羅天歌笑了笑:“可夠狂妄的,那我們不是要去親見證一樁謀殺案,太過分了。”
王偉強麵色有些沉重:“那富翁倒是不可能撒謊,這肯定是件大事,天歌你新來的,一定要小心。”
羅天歌心裏也知道,以那富翁的社會地位和聲望,不可能無聊到去耍警方,但同樣的,僅僅憑他一番話警方也不可能派出大量警力去保護他,何況打算殺他的人完全可以等待警察離去再動手,看來這富翁是自己做了準備。
會後,大隊長指派他們中隊的五個人去富翁的住處守一周,應對突發qing況,如果真出了事也方便聯係。
派去的這五個人裏麵有羅天歌,王偉強和另外兩個同事,帶隊的則是他們中隊的教導員周剛。
那富豪沒有住在城裏,他在郊區的一座山腰處建了別墅,而那山上的路都是那富翁修的,不過山上並沒有什麼特產,所以平常上山的人不多,這一路上隻有羅天歌他們幾個人的車在行駛。
紅色的小鳥還呆在車裏,羅天歌看著它就覺得好笑,上路忽高忽低,這鳥兒竟然暈了車,站在座位上,兩隻翅膀展開著,在那搖搖晃晃地跳恰恰,羅天歌輕輕道:“你不在家裏好好的呆著,偏偏要溜出來,這下有罪受了,我這幾天都回不了家呢,也沒辦法給你弄吃的……”
他明顯忘記了這裏是在山上,而山道兩旁就是茂密的叢林,裏麵似乎有好多蟲,這小子現在明顯把紅色小鳥當成市場上買的寵物了,卻沒想過它是自己飛來的。
能在山間蓋別墅不僅僅是一個人財富和地位的象征,更多的是代表了那人的性格和習慣,大富翁王多夢就是一個性格比較怪僻的人,他在商場上心狠手辣,往往殺人不見血,卻又偏偏無比熱愛大自然,喜歡原生態的東西,在這裏他對待一花一草都格外珍惜,仿佛那花草也比人命值錢的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