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你什麼意思?”滿臉橫肉的經理看著羅天歌說道,其實他早在心中判定這年輕人是幾人中頭領。
羅天歌看都不看他一眼,對著吧台後麵的小姑娘說道:“刷卡吧。”
幾人中,要說最了解羅天歌的其實不是與他大學四年的許飛,而是石泰山,畢竟羅天歌在許飛麵前沒露過他強橫的一麵,而石泰山卻親眼見過他的恐怖,看此刻他雲淡風清,若無其事般,心中知道這件事絕對不會就這樣輕易算了。
而陳濤這時對羅天歌的評價卻輕了幾分,本來他是被許飛遊說來的,一切一切都是聽許飛說的,雖然剛才一番長談心中對羅天歌有些佩服,但此刻見他示弱,心中把他歸為有錢無勢的那類人中。
在天海,有錢人滿地走,所以你光有錢還不夠,你還得有勢,隻有這樣才能在商場上所向披靡。
刷完卡,羅天歌掃了一眼那滿臉橫肉男人,微微一笑,伸手掏出了電話。
“一臉橫肉”混跡社會多年,閱曆自然豐富,見羅天歌的動作,臉上擺出凶惡相,嘴中恐嚇道:“小子,你想幹什麼,我告訴你,叫人我們可不怕,你也不去打聽打聽這裏是誰開的,拉場子吃虧的是你們。”
出了門,羅天歌臉色一冷,撥通了電話,電話那邊一個聲音謙恭的聲音說道:“首長,是您,這麼晚了有什麼指示?”
電話那邊是一個野戰師的師長,羅天歌倒也沒什麼太多指示,隻是讓他派一個營的人過來,當然順便再帶一個工兵連,這人數倒也不多,一個營四百來人,一個連一百多一點,一共五百左右人。
不過那個營的人都佩著95式自動步槍,那個工兵連則是手持戰備鍬,戰備鎬。
這個野戰師師長覺得這件事很不一般,親自組織人帶隊趕來,龍組的副組長在地方上遭到黑社會組織的敲詐,威脅,恐嚇,可不是小事。他在路上給頂頭上司,天海地方駐軍軍長打了報告,該軍長又致電羅天歌,確定羅天歌目前一切平安後才鬆了口氣,雖說這龍組副組長少將軍銜和自己平級,但人家和領導人是可以直接對上話的,而且擁有特權。
十大卡車人,師長親自帶隊,把這家桑拿洗浴團團圍住。
然後那師長從車上下來,跑步到羅天歌麵前,敬了一個軍禮後說道:“首長請指示。”
許飛和陳濤都傻了,兩杠四星他們還是認識的,但這個人卻管羅天歌叫首長,還請指示。
羅天歌看了一眼那些士兵,淡淡地說了一句:“步兵營三百人封鎖這裏,其餘維護秩序,工兵連待命。”
然後他和師長走了進去,後麵還跟十多個手端95式的戰士,裏麵那一臉橫肉的經理傻了眼,他什麼時候看過這樣的陣勢,一路向樓上瘋跑,邊跑邊向外打著電話。
在大廳裏走了一圈,羅天歌來到吧台前,拿起那上麵的一隻茶杯,問了句:“這個賣多少錢?”
此刻已經沒人敢說話了,羅天歌手一鬆,那茶杯掉到地上,然後他冷笑道:“一隻普通茶壺賣兩萬,不拿錢不許走人,趙師長你看這件事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