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被愛情拋棄(1 / 2)

又是一大段自白,以貝很有技巧的將恰似與葉楚歌沒有關聯的話都變得與他有關,像慢性毒藥滲入他的血液。

“以貝,我會改。我和馨兒之間有太多的誤會,讓我見見她,都會好起來的。”

葉楚歌知道以貝現在是他找到心愛之人唯一的希望,衝上前一步擒住以貝的肩膀,他強烈的感覺到寶貝現在很需要他,而且以貝不是說馨兒病的很重嗎?那個小傻瓜一定又在撅著嘴拒絕吃藥打針!想到這裏,他為自己曾經的冷硬深深憎惡著,如果可以,他會直接拿把刀把那個狠狠在他寶貝傷口上撒鹽的葉楚歌直接捅死。也許這樣,他也可以從夜以繼日的煎熬中解脫了……

以貝平靜的望著麵前這個被兩種世界上最痛苦的情感淩遲的男人,她輕輕呼了一口氣。

“謝謝你,讓我認清這個世界……被愛情拋棄的孩子總要自己更堅強一點。”

“還有,我沒再去找你的原因是……沒有必要了。”以貝轉身關門。

葉楚歌瞬間瞪大星眸,血絲正一點點蔓延擴散,什麼叫……沒有必要?隱約猜到答案,但他死都不願意相信會是這樣。

“她死了……就在我放棄找你的那天。”

眼前隻剩下一睹冰冷的鐵門,葉楚歌呆愣的杵在原地,瞬間腦中一片空白,他耳邊一直回蕩一個聲音,

‘她死了……’

……

不知過了多久,他開始瘋狂砸門,大聲癲狂的否定飄在空中還未散盡的話。

“童以貝,你撒謊!告訴我,你隻是為了報複才這麼說的!”

“童以貝,你出來!你出來給我說清楚!”

……

“……以貝,我再不來煩你了好嗎?隻要你告訴我……你說錯了,或者我聽錯了。隻要一次就好。”他的咆哮越來越無力,高大的身軀漸漸滑落到雪白的牆角,他眼神空洞的一下又一下用頭碰撞著牆壁,好像隻有身體的痛楚才能掩蓋心裏極致到麻木的疼與悔。

“葉楚歌,你真的錯過了。我不想再開門的時候還看見你在外麵,快點走吧。”

以貝的聲音清晰的從門的另一端傳來,半響之後,門外寂靜得可怕,沒有一絲聲響。葉楚歌終於停止自殘,隻是閉上了寫盡蒼涼的眸子。

過了很久,他癲狂的笑聲從門縫裏鑽了進來。一聲搞過一聲,一聲比一聲絕望……

以貝就這麼站在門的另一麵,整個人被清冷的薄膜武裝得嚴嚴實實,小白兔般的心性雪藏在了漸漸建立起來的冰冷麵具之下。因為她要保護自己,不讓別人有機會傷害她!

小拳頭暗地裏握得緊緊的,心裏反複的喃喃一句至理名言。

男人靠得住,母豬會上樹!

沒錯,我們女性同胞傳下來的優良之風都是用血的教訓總結的,勿忘勿忘!切記切記!

但我們親愛的以貝同學殊不知她此時的狀態很不對,她小雞啄米般每點一次頭嘴裏就會顫巍巍的叨念一句,‘男人是大灰狼!’,水眸炯炯有神透著清亮的光芒,哪裏有新世紀女性毅然挺立的形象,活脫脫又是一個外焦裏嫩的小白兔!

就是因為她時不時會不自覺的暴露‘我是一隻嫩兔子’的危險訊息,才會最終引狼入室,被一頭史上最凶猛的大灰狼吃盡肚子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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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倒流回一個月前。

酒吧,人聲鼎沸。忽明忽暗的燈光從頭頂上飛速掠過,成為舞池中瘋狂撓首弄姿的男男女女們一劑烈性催化劑。大多數人忘我的沉浸在霓虹燈下最繁華的酒色場所中。

以貝一連來了很多次,她大致摸清楚了這裏的狀況。它之所以會成為規模最大的城市酒吧,甚至在國內外也是聲名大噪,也許就在於它讓人看不清窮人與富人潛在的那條界限,但精明的老板卻讓那條線實實在在橫在每個人腳下。

這樣說吧,像她這樣沒錢沒勢的學生仔往哪個高檔酒吧一站不是受人白眼呢?想當初她揣著惴惴不安的小心肝在一個閃著幽藍光芒的‘獄’字招牌下打轉時,心裏不停的犯嘀咕,怎麼有人用這麼奇怪的一個字來作為酒吧的名字。不過,容不得她多想,最最重要的一個難題就攤在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