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玉辰嗬嗬一聲笑,轉身看向天空,似乎一切都變了一樣,暗想著這幾天的所做所為看來是太過執念了,要是習武後,這樣的心境失常非常容易走火入魔,所謂魔皆為心麾,一切都由心而生。
接連二月,李玉辰都沒有再去藏經閣,也沒有去那個水榭,而是向小和尚請教了一些梵文以及常見的字,期間也下山二次取了一些文錢,畢竟吃白食這樣的事情不到萬不得已他是不會做的。
轉眼秋季來降至,天氣有點微涼,在一處偏僻的寺房間內,李玉辰真拿著毛筆輕輕地在紙上寫著什麼。
“這佛文太難懂了,還好我記憶力驚人!”
李玉辰現在學習非常快,經過這二月的學習他終於發現了自己的金手指,那就是記憶驚人,學什麼東西特別快。
這讓他想起以前看的小說,隻要是重生人士上天都特別鍾愛,都會或多或少有一點特別之處。
二月的學習,讓李玉辰已經記完佛字,又能根據這些字明白其中簡單的文字,本來再多學些時間,可是現在情況已經不請允許了,而這期間他又去了一次藏經閣,卻失望異常,那楞伽經根本沒有半點蹤影。
“好不容易有機會多學點,沒想到身上的錢卻不多了,真是讓人無語!”李玉辰感歎著,讓本來已經平靜的心境有了一絲波瀾又快還恢複平靜。
第二日,李玉辰就來到當初那個水榭,沒想到那個大師剛好就在,這讓他驚喜不已,慢慢地走近施了一禮就坐了下來。
“小施主,我們果然有緣啊!”大師神色平和,微微一笑。
李玉辰恭敬道:“大師,相見即是有緣,大師您著相了!”
“是以!是以!是老納著相了!”大師不疾不慢地說著,麵帶平靜,又道:“小施主,二月來可有什麼收獲?”
李玉辰道:“在下收獲甚多,慢慢地感覺佛祖知識淵博,智慧非常人所不能及!”
“是小施主深有佛根,如若潛居修行,將來不可限量啊!”大師思考片刻眼神一亮,誇讚道。
李玉辰聞言目光閃爍不定,大師的意思他明白,可是讓他當一輩子和尚,那是萬萬不能呢,自己還有許多夢想沒有實現,更重要的是有一個此生都不敢忘記的承諾,隻道:“在下有些許俗事纏身!”
“施主與佛有緣,若能眅依我佛,將來成就不可限量啊!可惜!可惜!”大師一臉深惜之意,對方不願意他也不好強求。
又道:“小施主可以叫我智詳大師!”
“智詳大師?怎麼這個名字聽著那麼耳熟,可是怎麼也想不起來呢!”李玉辰暗思道,當下又站了來,行禮道:“智詳大師有禮了!”
“好說,好說!”智詳大師同施一禮,慢慢地從懷中取出一本外皮發黃的書,放在石桌上,道:“施主之誌老納不可更改,我觀施主有緣,現有一經書你可參許一二!”
“多謝大師!”李玉辰道謝後,雙手拿起經書,隻見上麵寫著幾許大字,仔細一看,隻見上麵寫著“金剛經”三字,知道隻是平常的佛經便起身行禮而出。
接下來的幾天,李玉辰看記一本後就到那個水榭去見智詳大師,智詳就會再給他另一本佛經。
眼見身上錢真的再撐不下去了,李玉辰暗中想著怎麼辦,他已經去過那個藏經閣,裏麵並沒有《楞伽經》這讓他深感無奈,讓他這不到十一歲,一點功夫不會去後山藏經閣去盜書真為難他了,思索幾天後,想著要是《九陽真經》不行隻有去打《九陰真經》主意了,去古墓一次說不定還能機緣得到。
這天,李玉辰再次來到了水榭,見了智詳大師後,說道:“大師,小子在貴寺已盤許已久,過幾天就要下山了!”
“下山!”智詳大師看似精神正常,可眉角不由跳動幾下。
智詳深深地被李玉辰的智慧佛根所深喜,李玉辰畢景是後世來的,在知識大爆炸的時代聽過太多的佛說不經意間就記住許多,慢慢兩人開始探討佛法,雙方都從中學到許多知識,可以說算得上知己了。
“好吧,對了,我這有一本達摩祖師親手撰寫流傳下來的一本佛經,你可以看看,不過此書太過珍貴,你需多加注意!”
智詳大師說完,就從懷中取出一本被黃布包裹的經書遞李玉辰,兩人再次探討一會就相互辭別離開了。
深夜,李玉辰滿懷心事的躺在塌上,轉來轉去不前入眠,再過幾日就要離開了,可是除了佛文別的什麼也沒學到,《九陽真經》更是沒影。
可從少室山去終南山路途太過遙遠,上次從潞州跑到登封都浪費許多時間,期間更是經曆幾次生死,可不去自己命運也就真這樣了,難道真的要出家當和尚。
“怎麼辦?”李玉辰心神不寧地喃喃自語道。
希望越大失望就越大,本想著靠著神雕小說上的知識,自己做什麼都會先人一步,萬萬沒想到折騰幾個月會是這樣一個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