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個惡毒的女人,父親真是瞎了眼!”那青年男子臭罵道。
那女人雖然蒙著眼看不清楚表情,可從她那憤怒的眼神傳著冷光,突然大喝道:“你們提著很不舒服?”
幾個黑衣人麵麵相覷,最後用力一甩,把青年男子扔到離女子不遠的地上。
青年男子被著一下摔的不輕,過了一會才艱難掙紮起來,揚起他那滿臉血痕已經恢複卻道道是傷痕的臉抬起頭,狠聲嘲諷道:“怎麼沒臉見人了?”
“你!”那黑衣蒙麵女子被氣不輕,前麵的波濤洶湧的的小山不停地起伏著,突然扯下臉頰上的黑巾,如果李玉辰看到就認識這女人,冷笑道:“還以為你是大少爺啊!看你如今這死狗樣,有什麼資格說我?”
“資格?所有人中隻有我最有資格,要不是你這不要臉和女人和外人勾結,家中傳承上百年的家業怎麼會一敗塗地,對了還有那個野種怎麼沒見?”青年男子咬牙切齒地看著眼前這美若桃花的女子說道一點也不留情麵。
“你找死!”這女子心中大怒,秀腳一飛,一下子就把一個上百斤的青年男子踢飛幾米遠。
青年男子受此一擊,哈哈大笑一聲,可是腿已經變行,沒有一點力氣,支起雙臂,抬起頭冷冷道:“怎麼被我說中了?惱羞成怒了?”
“好了!”孫安揚了揚手,阻止兩人的對話,看著周圍一群麵色怪異的手下,怒聲道。
李玉辰強忍著精力聽著不遠處的對話,雖然沒有看到那女人的聲音,但是已經共同生活一個多月怎麼會認不出來,心是暗想著:“這女人出現了,孫安也出現了,不知道還有沒有其化沒有見過麵的敵人!”
他體會著體內已經開始壓製不住的毒性,知道再這樣下去隻有死路一條,現在自己還有點內力,要是再這樣下去一點反擊之力也沒有了,扭頭看了下手中已經抽出的紫薇軟劍,決定放手一搏。
慢慢地小心抬起頭,看到一群人基本都麵向一個方向,從他這裏看到隻有兩個人還低著頭,知道此時已經是最好的機會,突然身子竄了起來,頭也不回地向東跑去。
“在那!”李玉辰的奔跑顯然被人看到,有人不由驚呼起來。
許安揚起頭冷笑著,大手一揮,所有人就快速追了起來。
李玉辰奮力地奔跑著,不時雙腳一用力就跨越一丈有餘,這個時候他滿腦子都是跑不停的跑,可是很快他就知道這樣做的惡果,慢慢地體內的毒性再也壓製不住,內力也開始出現不時停滯的現像慢了下來。
就這樣跑了幾裏路,已經快要跑不動的他停了下來,看著身後不遠的一群人,知道自己今天的狀態很難跑掉了,這裏不是深山,入眼的隻是一望無際的平地,除了很遠可以勉強看到的冬林,視野中沒有什麼阻擋。
“跑啊!怎麼不跑了?那天不是很利害嗎?”孫安看著已經被圍起來的李玉辰,開心地戲虐道。
李玉辰沒有理他,而是看向他旁邊的那個美貌少婦,說道:“沒想到你也來了!”
“我怎麼能不來,那日要不是周伯通多管閑事,怎麼可能會拖到今天?”許二娘現在一肚子火,這火氣已經壓了幾個月了。
這時已經快沒聲息的青年男子聞聲抬起頭來,不由驚恐,大叫道:“二弟快跑!”
“二弟?看來這本體是一家的!”李玉辰突然有點明白為什麼這夥人可以認為自己會老實,可能就是因為這個人,聽著這句應該還是一家人。
許二娘輕笑一聲,扭著她那細如蛇腰的身體上前幾步,嘲諷道:“喲,嘖嘖,真是兄弟情深啊!昨天晚上也沒見你來求助啊!”
“我聽不懂你說什麼,對了你這女人是誰!”李玉辰對那冷言冷語也不在意,他可是重生人式,對那青年人可沒啥感情。
“我叫許二娘,如果你願意的話倒是可以叫我二娘!咯咯!”許二娘輕笑著,一看滿是期待的看著他。
那青年男子氣的不輕,怒吼道:“二弟不要相信這惡女人的話,就是她和這一夥人把我們一家害成這樣的!”
許二娘冷眼看著這青年男子,笑道:“玉良,別怪二娘心狠,你真和你那妹子一樣頑固不化,否則怎麼鬧成今天這般?”
李玉辰頭痛地聽著二人的話從中提取對自己有用的信息,首先,這一夥人都認識自己前身,還有這個叫玉良的人估計還很有可能是本體的親人,而這個叫二娘的可能還也是一家人,隻不過因為玉佩而鬧翻吧!
李玉良瞪著眼,說道:“你現在還有臉裝成我們家人,真不要臉,和你那癡心妄想的野種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