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李玉辰撕裂著嘴,感覺那藥上完就像是針紮一樣,不由對李莫愁的恨更加強烈,這女人自己早晚要收拾她。
而且這女人過二年多就會去陸家莊,要是自己提前幹掉她,就不會發生不好的事,至於神雕劇情的影響他沒有那麼在意。
就這樣連過幾天的安靜日子,李莫愁這幾天竟然沒有回來,有了傷藥好的就是快,隻不過二年的時間臉上的傷就好多了,隻能隱約看到一道道小紅印子,便放心了,他本就不是帥哥,再加上傷那就真的實在難看了。
這天,李玉辰在自己房間休息,一邊試著強提內力去衝破那藥的禁錮,可是連試了兩天都沒有反應,頓時大為失望,就在他呆在床上亂想時,突然聽到一陣響亮的破門聲,而且離自己不遠,快速地下床出了門。
“淩波,你師傅回來了?”李玉辰剛出門就看到了洪淩波,不由試探道。
洪淩波點了點頭,說道:“我剛要去叫你,師傅讓我們去她房間!”
“好!”
這一次李玉辰裝乖不少,門開後並沒有馬上進去,而上在後麵等了一下,直到洪淩波拉他才進去。
“你這女魔頭,竟然出現在這,也不怕我們。。。”一個憤怒的聲音響起。
“啪!”隨之而來的是一聲重重的耳光聲。
李玉辰聽到這聲音不由身體一顫,他不怕死,可是幾日被打的耳光實在太多了,以至於現在都有點小恐懼,關上門走了幾步,抬頭一看無語了。
那是一個二十多歲的青年小道士,那服裝他見過,是全真教的服裝,而這小道士這會滿嘴鮮血,印紅了他那白牙,怒目圓睜一臉怒恨。
說實話李玉辰連真佩服這小道士,竟然在李莫愁麵前還這麼硬氣,雖然他們的行為在他眼中那麼傻不知變通,他從來沒有認為他的節操還剩下多少,當不妨礙他尊敬,就如同他尊敬郭靖卻沒有要做他那樣的人一樣,隻不過是刻意不找他們麻煩。
“臭道士,你說不說!”李莫愁一臉寒光,不過她現在衣服雜亂還有點汙澤,看樣子這幾天沒好過。
那道士一臉硬氣,目光中還帶有一點鄙視道:“你以為誰都和你一樣無恥?”
“啪!”又是一耳光打了過去。
李玉辰在一旁看不下去了,連忙提醒道:“你不會少說二句,那樣不就少吃一點苦頭了?你說是不是?”
“閉嘴!”李莫愁一臉怒氣,扭頭冷眼一瞟。
李玉辰看著那要殺人的眼光連忙閉嘴,他臉上現在的傷好不容易剛好,他可不想再體會一次了。
那道士看向李玉辰,嘲諷道:“你這小小年紀,跟在這樣的魔頭身邊一看也不是什麼好東西!”
“你!”李玉辰頓時氣的不輕,這世上還有這樣的人,自己好心冒著被打的危險給他提醒還烙下一身不是,心中總算明白為什麼經常有人叫臭道士了,什麼都不清楚,隻憑簡單的猜想就判斷一個人,說話還這麼狠,怪不得惹人恨。
李莫愁看著李玉辰那氣憤的樣子不由感覺好笑,心中一下開心起來,煞有其意地轉頭說道:“對,他是和我一起的,你要是有機會回去記得給你師傅說一個叫李玉辰的人,記得讓他斬妖除魔,哈哈哈!”
“都是什麼人啊!”李玉辰無語地站在一邊,扭頭不去理他們,他好不容易在丐幫那裏洗白,可不想再當什麼魔頭了,那種遍地都是敵人的感覺太不好了。
洪淩波在一旁不說話,她知道說了自己的師傅也不會聽,便乖乖地站在那裏,一副憐憫地看著那道士。
“你說是不說?而且這和你們全真教沒什麼關係!”李莫愁繼續引誘道。
那道士撇了眼李莫愁道:“我們正道人士怎麼可能像你這女魔頭一樣背叛武林同道,那種人我不屑和他為伍!”
“好你這敬酒不吃吃罰酒的臭道士!”李莫愁再也沒有耐心了,從袖口取出一個小瓶子,點出一粒黑色的藥丸,扔進那道士嘴裏。
“你們兩個回自己房間去,聽到聲音不要出來!”
李玉辰可沒有看人受虐待觀景的愛好,便和洪淩波一道走出了門,等出門走了幾步後,突然轉身道:“你說你師傅會怎麼做?”
“他要是不說的話,估計師傅會殺了他!”洪淩波一臉無奈地說道,但她更知道自己無力改變。
“那你就看你師傅這樣殺人?”
洪淩波聞言沉默了一會,說道:“她是我師傅!”
李玉辰沉悶地看著她離去的身影,歎了一聲氣,知道有些事情不是那麼容易的,特別是這麼一個師門大如天的時代,那怕是魔頭背叛師門也有沉重的心理負擔,連李莫愁在不知道師傅還活沒時都不敢上古墓就可想而知。
從這天到第二天李玉辰都沒有再見過那個道士,心裏就知道他早凶多吉少了,特別是在這樣的女人手裏,能如他這樣活著的人太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