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玉辰知道自己要完蛋了,因為他再也控製不住自己的意誌了,蹭地從地上站起,搖搖晃晃地走向李莫愁,心中的熱念讓他不再恐懼。
“你要幹什麼?”李莫愁發現自己身體不對,可是抬頭發現對方那融化自己的眼光,驚慌無力地喊道。
李玉辰沒有說話,或者他已經不知知道如何說,隻是慢慢走到對方眼前,一下子撲到對方身上。
李莫愁僅有了意誌馬上明白怎麼回事了,本來反抗,可是她發現自己全身無力,身體中傳來的興奮,心中那種火熱感陣陣襲來,她想反抗可是很快就感覺自己嘴唇被壓住,不由輕吟道:“不要!”
李玉辰吻著那香滑的小嘴,手上的動作已經動起,不管對方如何反抗,這一刻他控製不住的手向對方衣帶拉去。
。。。
洪淩波在外麵聽著裏麵那種興奮、壓抑和輕吟聲,一時呆在那裏不知道如何是好,這種情況她知道發生了什麼,本想衝進去,可是想到那種可怕的後果她退縮了。
她想不明白自己走時兩個人還有如仇人,現在怎麼會發生這種事情,慢慢地靠著山洞門外的石壁迷惘地坐下。
一個時辰後,李莫愁呆然地醒來,身無身縷地站來,突然感覺到身體一軟下體的疼痛讓她差點摔倒,連忙穩住身形,這時才看到下麵的身形不由一震,馬上意識到了什麼,伸出自己的白光的手臂上麵已經全是紅痕,而那個守宮砂已經消失不見。
低下頭看著滿身的歡痕,心神憤怒中帶著茫然,這一刻她就如無知的少女一般不知道如何行事,晃著身子下到地上,眼角就注意到一把紫劍。
洪淩波發呆了好久,可是突然想起了什麼急忙衝入山洞,就看到師傅那白嫩的身體,還有手下揚起的紫劍。
“師傅!”
李莫愁身形一搖,停下那一直舉起的紫劍,隨手向地上一挑,一塊衣服蓋到對方身上,望著那沉睡的臉,她憤怒她害怕她羞愧。
洪淩波上前走了幾步,在離二丈遠的地方跪了下來,請求道:“師傅,你不要殺他!”
李莫愁身子又動了動,想起什麼可怕的事情一樣,慌忙蹲下身子穿起衣服,等過了好一會才輕步慢走向徒弟道:“淩波我!”
“我知道不是你本意!”
李莫愁神色不定,羞愧道:“那我們走吧!”
她一直以為徒弟喜歡他,可現在出了這種事一切都不再可能,她害怕對方醒來那種情景,比惡夢還可怕。
很久之後,李玉辰才醒來,不過他頭痛了,不知道應該是憤怒還是無奈或者是無語,這時已經沒有詞語來形容他的心情,然後坐了起來看著那滿目狼藉的現場,神色複雜地穿起衣服很快消失在山洞。
半個月後,李玉辰來到了潞州這個重生來所在的第一個地方,這裏有美好記憶,更有悲傷的記憶,豎立在城外看著城池往日一暮暮襲來,他不敢去拜祭趙叔二人,因為他已經蹉跎幾年都沒有找淑兒。
當晚,他來到了一個豪華的府邸內,這裏正是潞州王家,此時的一身夜行衣,手持一把長劍就這樣唐唐正正地一步步走向央,那個小圍城。
“你是誰竟然夜闖王府!”
李玉辰冷眼看著十幾個奔來的王家下人,身形閃動間從他們身邊掠過,手中多了一把刀,再向前走幾步,十幾個人就無力倒了下來。
快速跑到中央,看著那二丈高的牆冷冷一笑,運起氣勁到左手長刀,用力一擲就飛速插到那高牆中央,縱身如幾一般躍起,沿著高牆平身飛掠跑過,瞬間升起丈餘,右腳一點那長刀間就再次淩空而起。
“父親!”王彬一臉驚恐衣裝不整地跑向大廳,他剛在睡夢中突然間聽到大鍾聲就知道事情要大發了。
王溢神態威嚴地看了眼兒子和周圍一眾家小,他也沒想到下人敲起預警鍾,但那更是意味著不可敵。
“也不知道是誰敢來王家撒野!”常鬱海一身華麗勁裝提著大刀冷聲道。
炎立眼神中閃過一絲不滿,不過他知道現在他的實力還不如對方就隻有忍耐,眼下有了好機會就可以表現,這種機會難得。
“老爺,不好了,一個黑衣人殺入內院了!”鍾賀連滾帶爬地跑到大廳,剛才他才起床就看到不遠處幾十的廝殺,可是那一個黑衣人就有如無人境一樣,片刻閃動之間,已方已經倒下一半,嚇的連忙跑到大廳,因為他知道隻有這裏才有人保護他。
王溢陰沉著臉幾步走過去,一腳踹飛鍾賀,這才揚聲道:“都隨我去看下是何要敢一人獨闖王家!”
不一會一群人就來到大廳前一個寬敞的平台上,平台上這時已經點起熊熊火把,把整個周圍照的紅亮。
李玉辰抬步間一閃動幾丈,掠起劍掃過幾個攔到自己身前的幾人,在那驚恐不已的目光中手中劍光閃動,幾步就飛身竄入平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