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玉辰現在對勸李莫愁已經不報有任何希望,隻希望快點解決眼前的事去全真教,如果這半個月過了,以後還不知道有沒有這樣的好機會,可是眼前的問題必須得解決。
“你在想什麼?”李莫愁說完眼見李玉辰在那裏暗暗發呆,不由問題。
李玉辰瞬間回神,隨意道:“沒事,隻是在想此次不知道需要多久!”
“你還有其它事?”李莫愁馬上聽出話中的意思,輕蹙著眉頭,本來她還想這事完以後準備回去,可沒想到他還有其它事情。
事已至此,李玉辰也不想多加隱瞞,細想一下,臉上肅然道:“其實這一次我來終南山還有一事!你們聽到全真教收徒的事嗎?”
“你想加入全真?”李莫愁兩人大為意外,緊盯著李玉辰等待解釋。
“是也不是!”李玉辰沉吟一句,整理了一下思路,又道:“我現在的功法遇到點問題,我想進入全真學一點全真心法,此行或許可以解決我目前的問題!”
“需要多久!”李莫愁內心有點小失望,可是身為武人對功法的執著不是一般人可以想像的,像她為了玉女*心經已經浪費了多長時間。
李玉辰輕笑著,走到李莫愁身邊,右手拉住她那皎潔的玉手,道:“這個不好說,我隻要學到我想要的就會下山,當然,我是會化名的!”
“你自己決定吧!”李莫愁興趣闌珊地說了一句,板著臉上了樓。
李玉辰瞧著那遠去的身影心內不由歎息,本來他已經決定隻修一門功法,可是眼見有這樣的好機會內心開始蠢蠢欲動,沒有人不希望成為一個絕世高手,當然他也不例外,隻有高深的功夫才能保證自己不受外界幹擾平靜生活。
第二日,李莫愁早早就出了門,李玉辰知道她可能是去見孫婆婆便也沒有多問,而是靜心在房間內修習。
不知不沉他已經重修幾個月了,這段時間進展非常的快速,隻不過幾個月的時間內力已經和以前半年齊平了,可是慢慢的他就感覺到了不對,體內的內力流轉沒有以前快速,隱隱有些停滯,雖然細不可察,但是已經預示著由黃藥師所壓製的平衡開始打破,雖然現在不顯,但是已經開始。
李玉辰經曆過一次散功,那種感覺不要太美好,最為重要的是散功後麵臨的各種生存危機和那種從高處摔下的落差不是好受的。
與此同時在終南山下一個偏僻的山角處,茂密的樹木掩蓋著山林,林中鬱鬱蔥蔥看不見地,任何事物都可以隱藏其中而不得所見。
一處稍散的高頂於人的樹密處,一個年過花甲,頭上泛著絲絲白發的老婦卻靜立在其中,過了會,那有如枯木的老婦才開口。
“你不應該再回來,自從你師傅將你逐出師門你就不應該再回來!”
而在雜樹的另一側,一個美貌的少婦聞言眉心不由緊了一下,又緩緩鬆開,細聲道:“師傅她老人家還好吧?”
“你已經知道了又何必多問,這次我私自見你已經是犯了忌諱!”老婦神態平靜,眼神卻有些複雜。
“我知道師傅還是不敢原諒我!”這少婦真是李莫愁,而她這次見的人自然是孫婆婆,可是兩人眼在近前,卻相隔著密林。
孫婆婆深深地歎了一口氣,這些事情不是她所能左右的,其中的對錯太過複雜不說也罷,靜了一會才又開口道:“已經過去的事又何必提它,你這次來不會隻是路過吧!”
李莫愁心中悵然,幾步穿過密林,走到孫婆婆麵前道:“我自然是為了玉女*心經而來,這幾年在外麵功力已經提升很慢了,我隻有回師門想辦法!”
“現在古墓中你是師妹做主,連我也不能左右。。你的頭怎麼盤起來了?嫁人了?”孫婆婆剛剛還低著頭,剛說的兩句抬起頭不由大驚問道。
要知道外麵對女人的頭發紮帶有嚴格的規定,這種盤發隻有婦人才會使用,這才不過一年多時間她已經嫁人了,這讓她大吃一驚。
“算是吧!”李莫愁沒有否認也沒有承認,此時她心中五味雜陳,沒有心細注意到這個結節之處。
“有就是有,沒有就是沒有,這算什麼回答?”孫婆婆有點不滿,雖然古墓的弟子不允許嫁人,但是她已經出了師門自然不必遵守,對於古墓可以說是她半個娘家,現在突見如此那能不問。
李莫愁不知道如何說起,隻道:“此人婆婆也認識!”
“我認識?”孫婆婆聽言不由悶頭細想,她雖然經常外出,但是也不會和別人交談過多,認識的的自然也很有限、
心想著她認識還認識莫愁,這個範圍的人很少,可以說幾乎沒有,想了良久隻有唯一一個人有這點可能。
“李玉辰?”
李莫愁輕輕地點了下頭,雖然事情發生的不太光彩,可是發生了就是發生了,抬頭眼見婆婆那驚呆的眼神有些疑惑,問道:“婆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