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 .”馮大剛以為周良心中也有些忐忑,繼續苦著臉道:“而且,據這司馬樹林在心雲宗這次剛剛舉行的內門大比之中,獲得了不錯的名次,得到獎賞,這兩日正好回到了梨園鎮,隻怕明這位才,會親自來咱們熊穀接人呢!”
聽長老到這裏,大廳裏的氣氛頓時沉默了下來。
心雲宗啊!那可是高高在上的存在,對於方圓數萬裏之內的人來,心雲宗簡直就是高高在上皇帝一般的存在。
而哪怕是一個的心雲宗內門弟子,身份地位也非同凡響,猶如皇帝派出的欽差,根本就不是熊穀這樣苦苦掙紮求存的勢力可以抗衡。
如果明真的是那位心雲宗才司馬樹林親自來接人,那恐怕熊穀隻能交出夕米委曲求全了。
在眾人的眼中,就算是周良實力卓絕,隻怕也無法抗拒心雲宗這樣的絕存在。
夕米雖然年少,但是從眾人的表情之中,也明白過來,隻怕那個叫做司馬樹林的家夥親自前來,自己的命運就要從此改變,丫頭心中惶恐,一張臉蛋變得蒼白,下意識地牽住了周良的衣袖,看起來猶如一隻即將麵臨暴風雨的鴨子一樣可憐。
周良拍了拍丫頭的肩膀,微笑道:“放心,一切有我。”
……
一直到遠離“熊穀”三四公裏之外,司馬下地才敢停下了喘一口氣。
跟在他身後的隨從大真人們也都跑的氣喘籲籲。
“二爺,咱們就這麼回去了?”一位隨從略帶不甘地問道。
實話,自從梨園鎮跡以後,他們哪一次出來不是耀武揚威無人敢惹,誰知道今竟然在的“熊穀”碰到了釘子,想起來就覺得一陣窩囊,但是,那神秘少年給人的感覺實在是太可怕,他們根本提不起絲毫對抗的念頭。
“那家夥,是個高手。”司馬下地驚魂未定地道:“一個殺了不少人的高手。我們都不是他的對手,而且,我感覺的出來,他並不介意殺人,如果繼續鬧下去,他會毫不猶豫地殺了我們。”
“特麼的,也不知道“熊穀”從哪裏招來這個一個怪物。”有隨從罵罵咧咧地道。
“難道就任他這麼囂張?”有人心中氣憤難平。
司馬下地咬咬牙,獰笑道:“哪有這麼簡單,嘿嘿,正好我五哥雲奇昨日剛回到鎮中,明日讓五哥親自去一趟“熊穀”接人,我諒他也不敢阻攔。”
“哈哈,如果五爺能親自出馬,那就沒問題了,他“熊穀”怎敢對抗心雲宗。”
“聽五爺這次在心雲宗內門弟子這次內門大比之中,大出風頭,明那子要倒黴了,讓五爺好好收拾他,居然敢削了我們梨園鎮的麵子,死字都不知道怎麼寫!”
“哈哈,我都迫不及待地想要看到那囂張的子,在五爺麵前,跪地痛苦求饒的表情了,哈哈!”
一想到明日身為心雲宗弟子的司馬樹林親自出馬,不論是司馬下地還是隨從們,都興奮了起來,恨不得時間飛流轉,自己一行人已經在返回“熊穀”的路上了。
……
處理完了司馬下地等人的事情,周良照例前往村外的雪野上開始修煉道紋。
經過這幾日的揣摩苦修,又有陰陽老人這個道紋大家在一旁指點,周良的進步度,簡直就是一日千裏,那些繁雜的“紋理”已經被他銘記爛熟於心。
“道紋不僅僅是這麼簡單,以後你就會知道的。”陰陽老人見到自己這幾日的指導終於有了成果,頓時得意洋洋。
周良也不理他,開始在雪野上繼續刻畫道紋,揣摩其中的韻意,既然決定了走道紋之路,周良就必須將其中的奧秘搞清楚,知道這條道路的優劣。
轉眼之間,又是大半的時間過去。
方圓兩三公裏的積雪之上,又被周良完整地刻畫了一遍。
“周良的賦的確是妖孽,但是努力程度更是驚人,六掌握一階道紋,卻是建立在他每日幾乎不眠不休的修煉之上,別人看到了他實力瘋狂增長的風光,卻看不見在風光的背後,周良付出了多少汗水和努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