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堂是神聖的怎麼能 成了酒吧朋友不解舉起嘉士伯 啤酒瓶我們碰出清脆的聲音 我已不止一次注視過教堂的穹頂想象 那可能的高度 我早已遺忘世間還有高處的拯救 我已習慣身邊的歌手 用假聲唱歌樂隊用金屬和電 刺激深夜皮膚上絨毛的感性 不管怎麼說通俗的娛樂 離趣味近和身體一樣 時時感覺不到心靈 但深夜的酒精 和夜色一起混淆事物的邊界 我知道此刻我是柔軟的 我喜歡身邊和我一樣飲酒 可以活動四肢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