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水笑著把鬥笠抬了下,看著草冠笑問道:“你是什麼人?是誰?”

草冠邊拔出斬魄刀邊回答說:“草冠宗次郎。”話音剛落下,剛拔起的斬魄刀順勢揮了過去,隻見一道紫藍色的冰牆頓時朝著春水撲去,連周圍的溫度也頓時下降了來。

‘噗’地一聲,那道冰牆狠狠地撞到牆壁上,深深地紮了進去。而春水也真不愧是名老練的死神,雖然草冠這次是偷襲,但是他的反應也不慢,不過他的紅色外衣卻來不及躲來,被冰牆刺穿撞到牆上去。

春水回頭看眼自己的外衣,心中不停地苦笑著這下子回去又要麻煩七緒幫自己補了,肯定又要讓她說罵幾句。想起還在調查室裏努力的七緒,春水的心頓時暖暖的。

可是,春水忽然感覺到麵前一陣風吹來,身體頓時本能地拔出斬魄刀擋了回去。隻見兩人相交而過,春水始終是老練,在這麼短的時間,除了擋下這刀外,還順便給對方一擊。

“讓我看看你真正的麵目吧。”春水嘴角彎起,就聽到麵具掉落地的聲音。

一直在旁看著的瀑流愛滿臉苦笑地搖著頭,因為草冠實在太弱了,即使是自己最弱的白打,也不會這樣容易地被人切下麵具。草冠見自己這麼快地被人弄下麵具,心中也是不爽,當下轉身又是一刀劈去,春水見到草冠的模樣,心中頓時有了計較,當下一刀也回了過去。

雖然草冠並不弱,但是在春水這樣的老將麵前,也隻有落敗的可能。當兩柄刀相碰的瞬間,春水手一提,順著草冠的刀而上,而目標正是草冠的脖子。如果這一刀砍著的話,草冠隻有兩種結果,一是當場死亡,二是春水手下留情,隻是給他重傷而已。很明顯的,春水並不是要擊殺草冠,而是想要擒住他,所以這刀很有分寸,並沒有用力。但即使這樣,草冠也隻能眼睜睜地看著那道寒光離自己的脖子越來越近,頓時被嚇出了一身冷汗。

吭……

一把血藍色的刀憑空地出現在春水刀前進的路線前,把它擋了下來。春水一愣,抬眼看著來人,等他看清來人後,眼睛頓時瞪得老大,明顯愣住了。

草冠見那把凶器被瀑流愛出手攔住,頓時鬆了口氣,忙後退幾步離開春水的攻擊範圍。

瀑流愛看著草冠,搖著頭說:“你還是先離開吧,這裏就交給我了。”

草冠狠狠地瞪眼春水,從懷裏拿出一物,隻見金光一閃,人頓時消失不見了。

春水的眼睛很好,在草冠拿出那東西的時候,他就立即認出了那是被搶走的王印,當下一刀把瀑流愛移開,人朝著草冠衝去。瀑流愛對此也不去追趕,因為他知道春水根本追不到。

事情的確如瀑流愛所想的那樣,春水的確抓不到草冠,春水看眼四周,卻沒有發現草冠遺留下的靈壓,好象草冠是憑空消失似的。春水知道即使通過界門也會有靈壓留下,但是草冠卻沒有。所以他回頭看著瀑流愛,他知道瀑流愛肯定知道,不然的話也不會不追上自己。

瀑流愛見春水眼中的疑問,當下笑著打招呼。“好久不見,春水。”

春水知道草冠已經離開,當下也不著急,因為再怎樣著急也是沒辦法的,所以何不平靜下來,從別的地方入口呢。春水看著瀑流愛,開心地笑了起來。“呀呀呀,這不是小愛嗎?還真是很久沒見呢,你還是依然這樣子啊,看來白色比黑色更加適合你呢。”

白色是什麼,虛服。黑色是什麼,死神霸裝。春水的言下之意在清楚不過了。

瀑流愛聽到這話,就知道他與春水之間已經沒有友誼的存在了。瀑流愛苦笑地搖搖頭,並沒有回答。

“告訴我,草冠宗次郎是怎樣離開的。”春水眼盯著瀑流愛,大有他不說就砍死的味道。

瀑流愛歪著腦袋,舉起根手指輕笑道:“王……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