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可遇的眼睛已經迷離,她盯著近在咫尺的眼睛,那樣熟悉,熟悉的令人心痛。她伸出雙臂,主動摟上他的脖頸。
她知道他不是他,不是她想的那個人,一口酒還醉不了她。可是她想假裝醉了,假裝他就是琛哥哥,假裝她正在把自己交給他,四年前的他。
皇甫曜看到她閉著眸子,身體的變化是感覺的出來的,雖然不知道酒精為什麼會起這麼大的作用。不過不用他費盡,又可以享受,何樂而不為?
他打橫抱起她,將她重新放置在那張大床上,兩具身子糾纏,室內的氣溫漸漸升高,一片旖旎……
皇甫曜沾上她的身子,就像不知饜足一般,喬可遇卻不同,她精神緊張了好多天,都沒有好好休息,這會兒被折騰的半睡半醒。
皇甫曜看著她疲憊的樣子,終於良心發現的決定暫時放過她。因為運動,她出一身汗,肌膚在汗水的洗禮下,卻泛起更加誘人的光澤。他臉上的表情不自覺的放柔,指尖拔開粘在她臉上的發絲。
看到她灩紅的唇帶著些微的腫脹,卻顯得愈加豐潤飽滿。他唇角微勾,一點點湊近。
喬可遇的唇這時蠕動了下:“琛哥哥,別走……”
皇甫曜貼在她唇上的動作頓住,眸底的笑意瞬間冷凝。他盯著近在咫尺的喬可遇,然後舌尖緩慢舔了一下她的唇角,然後張口咬下去……
喬可遇不知道是怎麼回事,隻感覺到唇瓣一陣疼痛,蹙了蹙眉,下意識的側頭躲開。
皇甫曜卻不容她躲避,伸手捏住她的下巴,對著那嬌嫩的唇又是一陣撕扯,啃咬,仍不見她醒來。撬開她的貝齒,尋到她的濕滑小舌,勾著它在上麵咬了一口,直到彼此的唇齒間都充滿鹹腥的味道。
“唔……”喬可遇疼的實在受不了,終於睜開了眼睛,然後對上皇甫曜陰冷的目光,她皺眉,不知道他又發什麼神經。但她的注意力很快被唇間的疼痛轉移,不止是嘴疼,他捏著自己下巴的手勁也很大“皇甫曜,你幹什麼?”她已經滿足他不是嗎?為什麼虐待自己?
皇甫曜沒回答,隻是冷笑了一下,仿佛在問你還知道是在我皇甫曜的床上?被他壓在身下的女人,還沒有一個敢叫別人的名字。她真是個例外,但他卻不會縱容。
喬可遇還沒反應過來,他就已經撲上來。喬可遇知道反抗不過,而且已經做了,現在反抗又有什麼用?她本以為配合就好了,可是今晚,她注定要見識到真正的惡魔。
皇甫曜不再溫柔,他狂肆的占有著她,即便她努力調整,剛被他調教過的身子仍然經不住他的折騰。喬可遇隻覺得痛,但是他就是不肯放過她。
他變著花樣的折磨她,讓她親眼看著自己怎麼被玩弄,又在她又哭又叫的時候問她:“說,壓著你的人是誰?”
喬可遇開始不說話,死咬著唇瞪他。
他就一遍一遍的要,不休不止,她終於承受不了的破口大罵:“皇甫曜,你這個瘋子。”
他聽了反而笑,但是卻仍然不肯停止。也許比起溫柔的性,他更喜歡粗暴的占有,惡劣的看著她又羞又氣,又被折騰的疲憊不堪的可憐小模樣。
她累得睡著,他就咬她,唇、脖子、後背、尾骨,總是生生把喬可遇從昏睡中生生拉回來,讓她欲哭不能。
她不知道為什麼皇甫曜的精力可以如此旺盛,這一晚上她都在期盼從這種地獄般的折磨中解脫出來。所以當真正結束的時候,她反而已經不記得。因為這種記憶太深刻,以至於在睡夢中都不安穩。
喬媽媽住院這些日子,喬可遇都沒有休息好,又加上被皇甫曜這番折騰,精神一直處於緊張狀態,所以這晚睡得並不好。
她醒來的時候,外麵的陽光已經透過薄紗的簾子照了進來,看著刺目的陽光,她隻覺得頭疼欲裂。而且腰肢間還橫著一條手臂,把錮得她很緊,她這才突然意識到,身後那個自己緊貼著的胸膛是皇甫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