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你,休個假像逃亡似的。”迷彩男不客氣走進來,四處打量著屋裏的格局。
“還別說,這樣才夠刺激,不然多沒意思啊。”汪兵韜從冰箱裏拿了瓶水扔給他,自己仰頭灌起來,他剛運動完,需要補充水份。
“你是不是這算不算是職業病?”男人嘲笑,將水擱在桌上。
“你說是便是吧。”汪兵韜也不在意,將水擱下坐過來,湊近迷彩男說:“說吧,是不是有什麼好消息?”
迷彩男見他這個樣子,不禁笑出聲來,很正經地問:“你這次這麼緊張,是不是玩真的?”
“哎,你這麼問可就沒意思。當年你去A市追嫂子的時候,我可沒像你似的。”汪兵韜翻舊帳。
“喲,這女的都能跟你嫂子相提並論了?”迷彩男故意調侃著,言下之意那可是妻子的級別。
“去你的。”汪兵韜捶了他一拳。
迷彩男笑著,將後背倚進沙發裏,倒沒繼續說下去。這麼多年兄弟,他還是第一次見汪兵韜這麼不幹脆,心裏也多少有了些底。
“快說。”汪兵韜敲著桌麵催促。
他們的人跟著喬可遇在W縣轉車的時候,一直跟到春陽鎮,那時天色已晚,怕一直跟著引起懷疑,便早早收了線。
這一收不要緊,找人又要費些功夫。
“人找著了,在W縣春陽鎮一個叫寧寨的村子裏。”迷彩男回答。
“村子裏?”汪兵韜眉皺起來。
如果他了解的情況沒錯的話,喬可遇的母親應該是有重病在身,村子裏的醫療條件可以應對嗎?她居然會選這樣的地方?
“我的人報告,除了咱們,好像還有黑道的人在找她。這女人是不是得罪了誰?”迷彩男問,臉色有點慎重。
如果是,還是盡早擺平的好。
“已經找到了?”汪兵韜側過頭問,眼底流露出一絲著急。
“還沒有,我找了人去混淆他們的視線,應該沒那麼容易。”迷彩男回答:“但是如果她不離開,遲早還是會找到的。而且那地方偏僻,若真出了事,咱自己出手也不及時。”
汪兵韜沉默,似乎在考慮。
這時別墅外的吉普車按了喇叭,似乎是在催促他。迷彩男一邊起身一邊嘴上還叮囑著:“你要做就動作快點,你爸那裏我也快頂不住了,他若逮到你,我可無能為力。”說完便大步朝著門口走去,離開了汪兵韜的家。
汪兵韜也沒有送,他在想:如果他去告訴喬可遇現在處境,她是不是還會拒絕自己的幫助?
相對於喬可遇與汪兵韜那邊的平靜,皇甫曜這兒卻出了點意外。上次與付璐琦相親之後,他以為這事會不了了之下去。卻沒想到付家給的答複,居然是付璐琦覺得兩人上次相觸融洽,決定交往看看。
皇甫禦自然樂見其成,沒問皇甫曜的意見,便替他答應了下來,並約了周日去打高爾夫。
皇甫曜當時聽了,眉微微皺起,不知道付璐琦又想玩什麼。不過至今沒有喬可遇的消息,他日子的確有點煩悶,如果有人要專程送上門來,他倒是不介意先找點樂子。
漫不經心地應呈了爺爺,他掛了電話,便埋入工作。當然,他不是忘了喬可遇,而是W縣通往的方向太多,他的人還在追查中。握著筆的手緊了又緊。
喬可遇,你一定逃不掉!
周日,陽光晴好的日子。如果不是與付璐琦約會,他想他的心情會更好。不,也許更糟,因為等待喬可遇的日子,總是不太爽。
約了下午兩點,他三點才穿著高爾夫球衣慢吞吞的出現。付璐琦一點兒也不在意,因為他去的時候,正在勾引一個長得還算不錯的教練。
付璐琦的後背偎進教練的懷裏,教練在教她揮杆的姿勢,她的手指卻不老實在他的手背上摩擦著,偶爾還抬眸,眼裏含媚地勾著他,弄得那男人有些心神恍惚。
皇甫曜坐在太陽傘下,玩味地看著這一幕,看來這位付小姐約他來打高爾夫,也不過是拿他來做擋箭牌,便於自己釣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