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會兒我會發家裏的帳號給你,幫我彙過去後,再打電話通知我一聲……”話沒有說完,電話就被人奪過去。
喬佳寧詫異地抬頭,看到樓少東正站在床邊,瞪著他的眸子裏帶著壓抑不住的怒火。
“你幹嘛?”喬佳寧隻覺得他莫名其妙。
樓少東不理會話筒裏發出的聲音,哐的一聲將它擱在床頭櫃上。手撐在她兩側,柔軟的床墊隨之下陷,而前傾的身子遮住燈光,將她籠罩在一片陰影裏形成壓迫感。
喬佳寧被他盯得發悚,屏住呼吸看著他。
兩人的臉離得很近,呼吸交錯。
“喬佳寧,兩千塊也值得你打電話向別的男人求助嗎?”他問。
洪大哥?就是那個餐廳裏的經理?一看就是對她有非份之想的那個?她有難處為什麼不想到自己?當他是死的嗎?
而且區區兩千塊而已,也值得她為難?他很生氣很生氣,不止是生氣,而且憋屈。卻不知道是因為看到自己的女人為區區兩千塊為難憋屈,還是因為她遇到困難都沒想到身邊的自己,而是向別人求助。
喬佳寧卻覺得他這氣生得有點莫名其妙,她輕笑了一聲,冷著嗓子說:“樓少東,我知道你有錢,但是你有錢跟我有什麼關糸?”
她有這樣的反應也屬正常。雖然這段時間他們相處融洽,但在她的意識裏,兩人仍是沒有什麼瓜葛的。她一直是那麼驕傲的,被綁在一起已經是迫不得已,更不想用他的錢。
但是她這句話,還有她這種想與他徹底撇清關糸的態度,卻是徹底激怒了樓少東。
他撐在床麵的手驟然抓住她的肩,將她整個人按倒在床上,恨恨地說:“今天我就徹底是讓你認清楚,我們到底是什麼關糸!”
“樓少東!”喬佳寧驚異的眼中映進他暴怒的樣子,而她卻根本不知道他在怒什麼?“唔……”下一秒,樓少東所做的便是堵住她的嘴。
喬佳寧的頭來回搖晃著躲避,可是唇卻始終被他緊緊攫住,口腔,鼻翼間都是他強勢入侵的味道。初識時他也曾經這樣對她,但是經過這些日子以來,他們即便同在一張床上,他都沒有真碰自己,她以為他不會再這樣對自己的。
可是這會的樓少東隻有一個念頭,那就是狠狠教訓這個女人。用行動吸走她的全部心神,方式不僅僅隻是占有,更要真真切切的讓她由身到心都變成自己的,並讓她清楚地意識到這一點。
“唔……唔……”下頜被他死死捏住,唇又被啃咬的發痛,她又捶又打著他的肩頭,卻紋絲撼動不了。她的腿剛好而已,幾番折騰下來就已經筋疲力盡。
樓少東抓住她抵在自己胸前的雙手壓製在頭頂,將她的身子挺直地向自己打開。也終於放開她的唇,慢慢輕啄著她的唇角,然後移到耳根,順著青色的血管劃過脖頸,在她的鎖骨間啃咬,讓她不由自主地輕顫。
“樓少東,你說過不會勉強我的。”她控訴,但是說出的話已經氣息不穩。
樓少東是不屑於做,隻要他願意,絕對可以撩撥得她渾身燥熱難耐,不由自己。但是顯然他再這樣放任下去,這個女人也是不會自己想明白的。
他抬起頭,盯著她逐漸泛紅的臉頰。燈光下,那張染了情欲的臉頰更加豔麗。他提醒:“喬佳寧,那是我們結婚前說的話。”
喬佳寧臉色微變,低眸與他對望,問:“你什麼意思?我們可是假結婚!”這才是事實,他們不過是互相利用的關糸罷了,他應該不會忘記。
樓少東目光卻變得咄咄逼人起來,他逼視著她,問:“誰告訴你,我們是假結婚?”怪不得登記之後,她的態度軟化了,原來存的是這個心思。
喬佳寧卻有些錯愕。
他什麼意思?不是假結婚?雖然他們的結婚證是在民政局辦的,那張紅本子是真的,可是他們……他們不是為了對付宮越嵩嗎?他們不是互相利用的關糸嗎?
她一直是這樣認為的,可是看著此時的樓少東,還有他那句話裏的意思,她仿佛覺察到哪裏有不對勁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