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死,怎麼給我們石堂主說話呢。”
邊上一個男的站起來衝著夜寒就殺了過去,手裏拿著一把匕首。
“啊”
靈兒叫了一聲,夜寒一個腳步上去。
一把捏住匕首,手上瞬間鮮血直流。
眾人都震驚了,夜寒捏的可是刀刃啊。
那個男的也嚇了一跳,沒有見過這麼狠的。
長老們看到這種手捏刀刃流血的畫麵,都差點要暈過去。
最害怕的不是一刀捅死,而是這種一下一下拉在身上的感覺。
夜寒冷笑一聲,關公麵前耍大刀,玩這個,你還嫩點。
夜寒捏住刀刃一個翻轉,砰地一拳。
直接砸到了男人的身上,男人頓時身體向後,腦袋衝前。
手裏的匕首也鬆掉了。
噗呲一聲。
捏著刀刃的夜寒,隻是用刀尖在他的脖子上麵劃了一下。
噗·····。
鮮血直接從他的脖子上麵噴了出來。
準確來說不是劃,而是挑,一下子直接挑開了男人脖子上麵的血管。
眾人嚇得尖叫一聲。
男人用手捂住自己的脖子,向後退去。
鮮血順著他的手縫隙依舊射了出來。
最後噗噗噗的開始往外冒血。
轟的一聲,整個人倒在了地上,抽搐了幾下,停止了呼吸。
在場的所有人目瞪口呆。
坐在那裏的七個人有兩個趕緊站了起來。
剩下的五個依舊微絲不動。
石破天雖然驚訝了一聲,但依舊假裝的道:“我也不怪這位兄弟口出不遜,實在是痔瘡在身,沒辦法站起來。”
曹爽罵道:“艸···你TM比老子還無恥。”
曹爽道:“那你就坐著吧,千萬別起來,小心流一地,太髒了。”
曹爽這麼一說,大家差點笑出來。
曹爽接著道:“那另外這些人,你們也是痔瘡都犯了嗎,沒想到還挺齊的,估計晚上都睡在一起吧,注意點衛生以後。”
“雖說咱們北帝國現在也算是開放,但這種畫麵,我艸,想到···我還是有點··嘔····。”
擦····
眾人你看我我看你,想笑卻不敢笑出來。
石破天一拍桌子大怒道:“不知道大小姐這麼晚了,來砍刀幫做什麼?”
你他妹的,這不是明知故問嗎。
砍刀幫這麼多人在開會,你說上官家當家的竟然不在。
你說我來幹什麼,難道看你痔瘡犯了。
“明天就是幫主之選的日子了,今天晚上諸位竟然在此開會,反而沒有上官家的人,這倒是讓我有點好奇了,難不成這砍刀幫已經不是我們上官家的砍刀幫了?”
靈兒望著所有人直接問道。
頓時屋子裏麵安靜了下來。
這時候一個老人道:“不是不通知上官家,而今天原本沒打算開會的,隻是在一起聚一聚而已,反正兄弟們都從其他城池趕了回來,大小姐多心了。”
靈兒道:“哦···是嗎,我看是你們根本就沒把上官家當成砍刀幫的主人,你們想要自己重新立門戶是不是,別忘了,這可是我爹一手創立起來的。”
石破天輕笑一聲道:“別總拿你上官家的身份說事,砍刀幫是上官幫主創立的沒錯,可是現在他已經死了,而且當年跟著一起打拚的人不在少數,難道砍刀幫就是上官家一個人的功勞?再說了,幫主死了,剩下的都是一群女人,別告訴我,你們這些女人想成為砍刀幫的幫主,哈哈哈哈。”
“你是什麼東西,敢這麼給我說話,我是女人怎麼了,上官家的人不論男女,對砍刀幫都有絕對的控製權。”
靈兒直接毫不客氣的宣示自己的主權。
“哈哈哈哈·····真是笑話,你是不是在開玩笑呢,所有人都很清楚,我們能喊你一聲大小姐,已經是給足了你的麵子。”
“我聽說你還是一個不被上官家承認的大小姐,也就是說,是私生子,就算是上官家來砍刀幫想要地位,那也輪不到你。”
“要想以後衣食無憂,隻要你安安靜靜的,每個月砍刀幫給你的錢一分不會少,可你們要想插手砍刀幫,就別怪到時候連粥都喝不上。”
“對對對,而且當年上官幫主創立砍刀幫的時候,可沒有規定說必須要世襲製度,在砍刀幫能者居之,別占著茅坑不拉屎。”
“你····你叫什麼名字,憑什麼在這裏吆五喝六的,你給我滾出去。”
靈兒聽著她的話就來氣。
“來人啊,給我把他趕出去,這裏不需要這種裝大爺的人。”
靈兒伸手對著外麵大喊道。
可是沒有一個人敢動,全部站在那裏,這讓靈兒更加生氣了。
看來自己真的說話不管用,靈兒偷偷看了一眼夜寒。